恩的时候,希拉尔阻止了他,说不希望有除了郁拂然之外的虫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郁拂然向来都是很尊重希拉尔的。
希拉尔觉得可能是他在假性发\情\期内,所以他动不动就会因为格兰登的一句话而心脏格外的滚烫,希拉尔点了下头:“……嗯,可以的。”
他点头的样子特别乖,红发披散在身后眼睛明亮的只能倒映出郁拂然的影子。
郁拂然缱绻的亲了下他:“不会难受吗?”
格兰登的声音温柔的就好像是在哄什么虫崽,希拉尔从小开始就从来都没有被虫这么哄过,心脏软的更厉害了:“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脆弱。”
郁拂然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但是把手伸进了希拉尔的头发里面,就好像是刚刚安抚希拉尔一样,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发,算作慰藉。
他并不是时常把希拉尔想象的太过脆弱,而是希拉尔总是太善于坚强,坚强的郁拂然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疼,所以就只好在他还不疼的时候就把一切都给予给他。
郁拂然拨了个电话出去,这一次他没有拨通视频,而是普通的电话。
克兰恩接他的电话接的非常的快:“喂?是格兰登冕下吗?是希拉尔少校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在得知了希拉尔的身上承载着他成为专家的希望以后,克兰恩时常觉得他比外面那些想要给格兰登当雌侍的雌虫还要更舔格兰登一点。
但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只靠舔就可以得到试验成果的话,克兰恩
不介意一只雌虫多舔几个!
不过克兰恩除了想要跟格兰登进行实验报告交易以外,还是有点好奇的,毕竟格兰登还是第一次给他打来这种普通的电话。
格兰登:“嗯,希拉尔的骨翼控制不住了。”
克兰恩大惊:“什么?!”
这甚至都不是所谓的大惊了,克兰恩整只虫都开始瞳孔地震了,他身为一个医生当然比格兰登更明白一只虫控制不住自己的骨翼到底代表着什么。
克兰恩快速的问道:“身体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症状?”
格兰登:“没有。”
克兰恩又问:“那有没有感冒发烧,或者身体变得虚弱的症状?”
格兰登:“没有。”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克兰恩不解极了,一只好好的雌虫怎么会突然间就走到了这样生命垂危的状态呢?他不免想的有点远了:“最近,冕下你有吃什么不应该吃的东西吗?”
虽然克兰恩不想要这么理解,但是一定要说的话,也就只有这个解释了。
毕竟世家跟世家之间本来就不对付,格兰登冕下身为元帅唯一的雄子本来就已经是众矢之的了,昨天还为了希拉尔说出那样的言论,虽然克兰恩支持格兰登极了,但是其他贵族世家的虫估计恨格兰登恨得要死了,偷偷摸摸的给格兰登使绊子说不定会做的出来。
又或者他们不敢对着格兰登下手,就只好对着希拉尔下手了,克兰恩医生想的有理有据,甚至最后都要把自己感动了,就听见格兰登声音淡淡的说。
“都不是,是在亲昵的时候偶然冒出来的。”
克兰恩医生:?
克兰恩医生:???
他迷茫的看着电话那头,非常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好好的医生为什么突然间就要被踹一脚,又不太明白,格兰登冕下怎么可以这么轻松的把这种话挂在嘴边。
但是他是一个合格的医生,哪怕不愿意吃狗粮,也必须要耐着性子去问,毕竟如果是在亲昵的状况下突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骨翼的话,克兰恩医生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病例,他需要取证更多的资料。
克兰恩医生忍辱负重问道:“那希拉尔少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郁拂然听见克兰恩医生的话,低下头去看了希拉尔一眼,希拉尔现在坐在他的腿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耳朵尖红的几乎是要滴血,看起来就非常的不适应跟医生聊这些。
郁拂然用口型问他:“我可以说吗?”
对克兰恩医生说出希拉尔现在在假性发\情\期的事情。
希拉尔没有想到郁拂然竟然在现在还记得这件事情,他的眼睫颤动了一下,突然间就有点说不出的情绪在他的心口翻涌。
希拉尔点了下头:“……没有关系的。”
郁拂然得了希拉尔的指令,才对着克兰恩医生说:“他现在在假性发\情\期内,说起这个,我也想要问一下你,在之前我就已经缓解了他的精神暴动,按照道理来
说,假性发\情\期也是因为精神暴动引起的,他现在的精神识海很稳定,为什么会假性发\情\期?”
克兰恩医生之前还听得非常认真,准备做下案例记录笔记,听到后面以后,他就直接的把自己的笔记本跟笔都扔掉了。
克兰恩医生满脸mmp道:“格兰登冕下,按照常规情况,确实不会发生上述的情况,但是凡事发生,您也知道的,总是存在一个特例的。”
“希拉尔少校发生的就是这样一个特例,他的精神识海还稳定的情况下还引发了假性发\情\期那就代表,他体内的激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