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眸光一暗, 握住纪和玉腕子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而纪和玉皮肤就白皙,被他这么一用就泛起一道醒目的红痕力攥紧, 立即 。 腕上的疼痛令纪和玉挣了一,云澈这才意识到, 自己掐得到底多过分,一手托着纪和玉的腕子另一手在那处红痕上小心按, 揉几, 低声:“抱歉, 弄痛你了?” 纪和玉摇了摇头:“疼倒是不疼,但哥你不这么小气啊,不给摸就直说就好了呀。” “给你摸, 给你摸还不行 ?”云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明知我根没办拒绝你。” 闻言,纪和玉正“洋洋得意”地他一眼, 猝不及防之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时,已然被云澈一把打横抱起,大踏步到了沙发边上。 “哥你这是干什么!”纪和玉惊呼出声,“我又没受伤,自己能走。” “向你证明一,你男人体能很行, ”云澈面不改色, “放心,里没人, 不会人见。” “还,和玉, 别动。” 云澈虽然在纪和玉面前很是温柔,但到底出身上流世,更是在商场浸淫已久,在旁人面前一向是说一不惯了的,时语气难得严厉起,颇几分不容置喙的架势,纪和玉意识就不敢动了。 云澈保持着环住纪和玉的腰的姿势在沙发上坐,纪和玉正等着云澈将自己放。却不曾想云澈非但没照做,反而将他的腿分开,接着把纪和玉按坐在了自己腿上,然后把纪和玉的腿折了起,盘绕在自己腰侧。 如果时外人见到这一幕,只怕都会觉得,是跨坐在云澈腿上、还将腿环在云澈腰际的纪和玉在主动索.欢。 正常人被摆成这样的姿势,少不得经受腿.根处韧带撕扯的折磨,但纪和玉可是柔韧性极好的花滑运动员,这个姿势除却过分羞耻外,对他说毫无困难。 面上彻底红透,纪和玉想挣脱,但偏偏眼这个姿势,他全身上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坐在云澈腿上的那一点少得可怜的面积,而云澈又坏心眼地放松了揽住他腰.身的手,若是一个不慎,他可能就因为自己的挣扎而摔一跤。 “我说了,别动,和玉,”云澈语气淡淡,“不是想摸腹肌?就这样摸。” 话毕,云澈甚至主动将自己的上衣卷的更,轮廓分明、饱满坚实的八块腹肌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之,哪怕纪和玉极力闪躲,也实在无忽视。 “是不会吗,和玉?”云澈轻笑了一声,“那……我教你。” 大脑因过分的刺激而发蒙的纪和玉,尚在想云澈到底怎么“教他”,一秒,云澈就用实际行动给出了答案。 云澈伸手将纪和玉的衣摆同样卷起,因常年手握雪杖而覆盖了一层薄茧的掌心轻轻贴上了纪和玉的小腹。 云澈一直都知纪和玉很瘦,却也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瘦。腹肌虽然精致漂亮,却只薄薄一层,仿佛隔着肌肉都能感觉到内脏的形状,谁也不能相信,这样单薄的身体能在冰场上如巨大的爆发力。 云澈目光微沉。 男人的掌心微微发烫,指尖一点一点描摹着纪和玉腹肌肉线条的时候,纪和玉大脑一片混沌之,竟是连“反抗”都已忘记,任由云澈的手将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都摩挲过。 肌肤上时不时传的酥麻痒意,令纪和玉不自觉地些微喘,原尚能保持笔挺的腰.身时更是软得一塌糊涂,全靠云澈的支撑才不至于向后栽倒过。 纪和玉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是自己想摸云澈的腹肌,可到头,吃亏的似乎全是他自己,面子里子丢了个一干净,便宜让人占了个遍,衣服、鬓发都乱得不成样子,呼吸和心跳没一个能保持正常节律,而反观云澈,虽然也将衣服卷了起,面上却仍是一派气定神闲,仿佛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学会了吗,和玉?”云澈哑声,“学会了,就摸你想摸的。” 话毕,为了防止纪和玉跌倒,云澈的手轻轻按在了盘绕于自己腰间的双腿上,帮助纪和玉固定姿势。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纪和玉也不知怎么,一瞬,自己的手就已搭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肌肉的触感一如他所想象的结实饱满,块块分明,带着独属于云澈的体温和气息,似乎只轻轻触摸,就能给人以安心之感。 和他自己的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