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跑到的柱子后面,他们抬起枪,刚准备对着这片来一波攻击时,却发现之前跑过来的人不见了。
明明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过来的。
“砰——”
忽然间,大量的烟雾弥散,在烟雾弹的作用下,整个空间的视野受限,这一片站着的人都看不清周围了。
这也是为什么安室透选择先跑到这一片的原因,只有先暴露自己,才能把所有人都引到这里来,控制他们在烟雾弹的范围之内。
而现在——
他忽然出现在了一个人的身后,伴随着“咚”的声响,一个又一个人被他打倒,隐匿在烟雾中的安室透根据自己记下的位置,成功将所有人都打倒。
等到一切结束,看着遍地“横尸”,即使是安室透也忍不住感慨一声,早柚教的“暗杀”技巧确实十分有用啊!
不过,安室透抬起手,手臂上一道深深的伤疤正在渗出鲜血,刚刚“暗杀”的时候,虽然大部分人都端着枪,但也有那么一两个还带着小刀,在失去视野的时候拿了出来。
即使是安室透也无法在烟雾中视物,他只是打了个敌明我暗罢了,因此在面对小刀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受了伤。
现在战斗结束,他走到刚刚扔出去的包旁边,勉强找到有些破破烂烂的绷带,扯了扯嘴角。
顿时又是一阵疼痛,刚刚还有人打到他的脸了,就算用了烟雾弹,他也是以一挑十,打成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简单处理了伤口之后,安室透重新背上包,走出了车站。
烈日的阳光照耀下来,安室透莫名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刚刚的袭击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至于他都差点没走出来。
没有选择报警,这里毕竟不是他熟悉的米花町,安室透拉低了帽子,走进了人群之中。
来之前他看了横滨的地图,对横滨的整体情况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想去港口黑手党很容易,毕竟作为地标性建筑的五栋大楼很好找。
但他不可能直接闯进去,毕竟是人家大本营,必须得谋划好,调查早柚所在的位置才行。
这样想着,安室透决定先找个地方住下,先花时间了解港口黑手党的人员之类。
然而刚走没多久,他却被“碰瓷”了。
“凶手是这位穿白裙子的女士,嗯?问我为什么?这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穿着侦探服的少年眯着眼睛,像是玩闹一般地指出凶手。
这样的场景并不算少见,安室透在米花町的时候经常看到“沉睡的小五郎”,左右不同的侦探风格不同,想来少年这样是属于他独特的风格。
虽然对于案件,安室透也是有些跃跃欲试,但他现在还有别的事,只能暗暗压下情绪,准备离开。
然而脚步还没踏出去,他便被喊住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解释?啊,你们找那边那个戴帽子的人吧,他也可以解释。”
少年的声音传来时,安室透的身子都僵硬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突然点名,一时间只想立刻离开。
可是少年铁了心不想解释,如果没有侦探给出证据,就算找出凶手也无法指证,安室透走了两步便停住了脚步。
随后他转过身,走到了少年所在的位置。
少年在一家甜品店里,死者倒在餐桌上,他的身边坐着他的妻子,两人的手上有同款的戒指,此刻正在哭泣。
而少年指出的凶手,那个穿着白裙的女士却坐在不远处,看上去和死者毫无关系。
安室透上前一步,将眼前的景象看得更清晰了。
死者死于中毒,毒被下在了他面前的蛋糕中,而巧的是,少年也在吃蛋糕,只是和死者吃的不太一样,现在他正一边吃着一边看安室透破案。
也是奇葩。
横滨这里的人都这么奇怪的吗?
换作往常,即使是安室透也需要花一些时间去调查线索、判断凶手,但少年既然这么快直接点出了凶手,说明线索一定是在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知道答案之后再去找证据要简单的多,安室透戴着手套的手在两边的桌面上一抹。
再将目光锁定在白裙女士身上,安室透很快便注意到了一点。
“凶手确实如这位侦探所说,是那边的白裙女士,其实这并不是一场高明的谋杀,只是凑巧罢了。”
比起米花町人均高智商犯罪,这场谋杀有些过于简单了。
“凑巧桌子、蛋糕,和这位女士的裙子都是白色罢了。”
一边的警员记录下安室透的推理,大致是这位女士将毒下在了同款的蛋糕中,并将两方的蛋糕做了一个对调。
“可是他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杀人呢?”
安室透看了眼白裙女士脖子上的项链,又看了眼死者身旁的妻子,刚想感慨一句“又是情杀”,另一边的少年侦探便嚷嚷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