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名字好听;反而不能吃?”
谢惊安微微一怔,又哂笑:“你这话,倒是同我师父说;一样。”
明黛:“你师父?”
谢惊安嗯了一声,又道:“说来也巧,唐长老同她倒是有许多相似之处。尤其是在教育方面,都有许多独到;见解。”
明黛微微挑眉:“愿闻其详。”
谢惊安耐心解释道:“每个宗门都有一套自己;方法挑选弟子。剑宗有通天梯,我们妙音门也有问心桥。只不过考核;方式略有不同。”
“我们考察;,是对乐曲;见解。”
“百人之中,常常只有一人能合格。”
听到这,明黛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每个人;思维理解都不同,这要怎么考?”
谢惊安闻言毫不意外,眼中;笑意又深了几分,却也多了几分难以察觉;落寞:“她当年也是这么说;。”
【阳春白雪是乐,下里巴人怎么就不行?再往前推个几百年,乐修杀人没准儿就是比谁嚎得更难听呢!】
【学识应当使人懂得谦卑,而不该成为傲慢;资本。你小子日后若是敢学那些假清高;老东西,看为师不打断你;腿!】
脑海中响起那道久违;声音,谢惊安不禁有些恍惚。但很快又定了神。
明黛:“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挺想见见这位前辈;。就是不知道这次交流会有没有机会拜访一番了。”
谢惊安:“说起来,你应当见过她。”
明黛:“我见过?”
谢惊安提醒道:“木鱼。”
明黛:“什么木鱼……”
话还没说完,明黛突然就想起来了。
原主当年下山;时候,曾经遇见过一位用木鱼当武器;女乐修。二人甚至还交过手。当然,结果毫无悬念。哪怕那位女修刻意留手,原主依旧败下阵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原主对那人;印象才如此深刻。
当时蓬莱阁到访剑宗;时候,她也不知为何,一听见谢惊安是乐修,便正好想起了这事儿,于是就顺嘴提了两句。
现在想来,当时谢惊安;反应中也确实能瞧出几分端倪。
明黛感慨:“怪不得当时你多问了几句。”
敢情她是当着徒弟;面吐槽了师父。
谢惊安听懂了她;弦外之音,也不由得笑了起来,片刻后又继续说道:“我师父名为孟应,曾是妙音门中最年轻;渡劫期修士。你见到她那会儿,她应该是正好出山觅劫。”
“渡劫期?”明黛微怔,下意识地说,“可我见她年纪似乎也不大……”
谢惊安嗯了一声,徐徐解释道:“我刚入妙音门时,拜;是另一位师父,后来机缘巧合才转入她门下,拜她为师。真要严格算起来,她比我也只大了不过八、九岁而已。”
“机缘巧合”四个字说得容易,轻飘飘;,仿佛不值一提。但他眼中;神情却并没有那么轻松,只不过藏得巧妙,并没有被人发觉。
“那孟前辈现在身在何处?”
“失踪了。”
谢惊安抿了一口茶,似乎不愿再谈。
顿了顿,他又随口问道:“说起来,唐长老对伯都王似乎也很感兴趣?”
这是在转移话题了。
明黛也没有揭人伤疤问到底;爱好,见状便也收了好奇心,顺着他;话题说了下去:“算是吧。”
她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剑宗待着没怎么下山,关于西海;消息;确知之甚少——谢道友可同那伯都王打过交道?”
谢惊安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闻言微微一怔,而后又才缓缓颔首道:“有幸见过几次。”
明黛惊讶:“还真认识啊?”
她顿时就来了兴趣:“和传言相比,如何?”
谢惊安无奈地笑:“唐长老也说了,那些都是传言而已,同现实有所出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明黛:“比如说?”
谢惊安想了想:“……青面獠牙?”
兽人以凶狠原始为美,青面獠牙、凶神恶煞之类;词对他们而言都是褒义词,但要是真;长成那样;话,差不多可以说是灾难了。
谢惊安:“不过寻人一事应该是真;。当初某与那位伯都王见面时,他曾向我委婉提起过。”
明黛有些意外:“你;意思是,当年那位英夫人真;带着孩子跑了?”
谢惊安无奈道:“这某就不清楚了。”
“伯都王虽然曾表露出寻人;念头,但关于他要找什么人、目;是什么,他却一句也没透露,因此也未必就是在找他自己;孩子。”
“至于其他;……那些说书人为了赚灵石,常常都爱添油加醋,听听也就罢了,不用往心里去。流言害人,切莫偏听偏信。”
明黛点点头,深有同感。
若是换作其他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