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摒弃这老迈之躯。” 随即,妖兵之中便传来无数凄厉尖叫之声。 卫长偃在这时候出手,将新妖皇从哪光芒之中拎了出来。 新妖皇像是被吓傻了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 卫长偃也没说话,只袖手站着。 良久,那光芒散去。 新妖皇只看到了原本的乱石荒山转瞬变得草木茂盛,一派欣欣向荣之相。 草木之中夹杂着许许多多大朵大朵的红色花朵,开的诡异而妖艳。 那万千妖兵不知所踪。 卫长偃转头看向傻子一样楞在原地的新妖皇,饶有兴致道:“妖皇陛下,你们这妖族禁地,看来着实是别有乾坤啊。” 妖皇怔愣良久,木木地回过头来。 他张了张嘴,缓缓道:“禁地之内,是妖族的妖脉,是妖族运势所在。” 听到这里,穆棠猛地站起身:“妖脉?” 卫长偃倒没什么反应,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坐下,继续不紧不慢的帮忙按摩,淡淡道:“这不算是什么秘密,每个族群都有运势聚集之地,是一整个族群的命脉,事关一整个族群的运势。” 穆棠费解:“我怎么就没听说人族有什么命脉呢?” 卫长偃:“命脉这种事情,要是每个族群都知道在哪里,那就有鬼了,别说你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事关一整个族群的命脉这种地方,隐藏在江河之中不为人所知才是正常的。 穆棠小声:“那妖族……” 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脉在哪里,甚至还专门弄了个禁地,难道这才是不正常的? 卫长偃轻笑一声,淡淡那道:“妖族那边……上古时期妖族曾有一个族群天赋特殊,生来便拥有预知之力,这族群举全族之力找到了妖族命脉所在,但后来这个族群死的死亡的亡,倒是这个妖脉留了下来,成为了妖族历朝历代的禁地。” 穆棠想了想,摇头道:“知道了自己族群的命脉在哪里,恐怕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卫长偃没说话。 确实,未必是什么好事。 最开始妖族知道自己族群的命脉,欣喜若狂,以为守护好命脉,妖族就能如日中天。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妖族知道的,其他族群也知道了。 他们可以好好守护命脉,其他族群也能费尽心思破坏命脉。 否则,这妖脉怎么就成了妖族的禁地,以至于历朝历代只有拥有禁地令牌的妖皇才能打开? 而这边,穆棠还在沉思道:“妖族的命脉变成了枯石荒山……这也很好理解,毕竟现在的情况,大家都不能飞升了,那也无所谓运势不运势了,都不能飞升了还谈什么运势啊。没了运势这命脉不荒谁荒,反倒是你刚刚说的……” 老妖皇投身命脉之中,转瞬之间 , 万千妖兵被命脉夺取生命。 重新变得郁郁葱葱的命脉, 和那诡异的红花…… 穆棠喃喃道:“从前,它是妖族的运势,而现在……它是夺命的东西啊。” 她不知道老妖皇做了什么。 但是现在很显然,这妖族命脉早已不是从前的妖皇口中那能让妖族绝地逢生的东西了。 那妖族令牌,自然而然的,也就变成了一个烫手山芋。 穆棠想到了现在落在他们手中的禁地令牌,突然觉得也有些烫手了。 她正沉思,冷不丁听见卫长偃道:“穆棠啊,妖族的妖脉变成这样,你觉得我们两族的命脉……” 穆棠:“我一个金丹期,这不是我该关心的。” 卫长偃不动声色:“对,这也不是我需要关心的。” 穆棠:“你一个……”你一个魔尊,不关心这个关心什么。 然后她就突然反应了过来……嗯,这狗东西又想套自己话了。 她当即就住了嘴,神情都意味深长了起来。 卫长偃不动声色的停了手,走上前直视穆棠:“我一个什么?” 穆棠顿了顿,假笑:“你一个小白脸,关心这个做什么呢。” 卫长偃也假笑:“也是。” 两个人就这么对着假笑,看起来居然含情脉脉。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谢蕴闯了进来,道:“师姐,半妖们……” 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脸对着脸,还笑的含情脉脉的两人。 谢蕴:“……” 他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打扰了,然后又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