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琅手才轻轻触上去,男人痛的肌肉剧烈抽搐。
她轻轻按压,尽量轻柔的抹膏药,凑头过去问:“要不要再轻一点?”
贺朴廷猛摇头:“不用?”他都要炸了。
妻子穿的是跟他成套的浴袍,欺负他看不到,内里真空。
贺朴廷的眼珠子忍不住就转过去了,而阿妹低头,正好迎上他的目光。
要是知道他不盲装盲,以她的凶残,会不会一巴掌拍死他?
说点小阿妹爱听的,转移她的关注点吧。
他说:“本来秦场长明天就该到的,但听说我腿不好,说要上山打只狼给我做狼皮护膝,我让天玺发电报拒绝了,我怕他被狼吃掉。”
贺家,不论车内还是室内,空调永远23度,是用不到护膝保暖的。
而贺朴廷对农场的人,除了怜他们的贫穷,也对他们那种质朴的热情感到难过和不忍,就为他腿不适,秦场长竟然要去打只狼,他觉得不可思议。
也觉得他们未免太淳朴。
苏琳琅说:“虽然秦场长瘸了,也只有把土.枪,但他枪法超准,不会有事的。”
“那四亿,我会让秦场长先带八千万的支票,直接送到儋县县委,督促他们专款专办,修一条四车道的高速路到入港海关,剩下的钱等不够了,让县委递计划来再拔款,到时候慈善基金就由你来专管,怎么样?”贺朴廷又说。
苏琳琅手顿了一下,明白了。
省
下来的那4个亿,会转到贺氏的慈善基金会,以后由她来专门管理。
贺大少这个想法不错,不枉她劳心劳力,帮他抢地。
小阿妹很开心嘛,就靠大少靠的很近,好香,好软,好温柔。
当然了,贺朴廷能在大陆赚的远不止四亿,而畅通的道路是经商的关键。
让秦场长带支票,则能提升他在全县的排面,所以他的算盘每一步都精打细算。
但好歹人家捐款了,苏琳琅的手,就值四亿的轻柔:“谢谢你,朴廷哥哥!”
被妻子按摩褥疮,痛并快乐着,还有点小小的羞耻感,说的就是挥金如土,千金博美人一笑后的贺朴廷了。
他当然也得夸点口:“等将来再有余钱,我们还可以多修几条路的。”
意思是不止捐这一条,以后只要她能省出钱来,他还会捐的呗。
那苏琳琅可就不客气了。
大陆不止一个农场,她阿爸有些战友远在西北,东北,更穷,经常写信问她阿爸借钱,只借3块5块,但可能是孩子的营养费,也可能是老人的救命钱。
而二块五块在港府,只能买一瓶沙士汽水。
按摩着阔少的臀部,手感很不错,她问:“要拆迁就必须给陆六爷十亿?”
这笔钱看起来挺诱人的,苏琳琅考虑,能否省下来一些。
贺朴廷说:“掌控红山半岛的社团不止陆六爷,还有一个叫廖喜明,他们是歃血为盟的异姓兄弟,共两家拆迁公司,垄断整个港府的拆迁,也可以谈,但我估计咱们至少要掏8亿,其中2亿分给原住民,他们净拿6亿。”
所有的原住民拿2亿,社团却要拿走6亿?
苏琳琅可算明白,陆六爷一个混道的,怎么就开得起银刺了。
如今的港府政府懒政,社团丛生,而一切的成本均摊下来,都在老百姓身上。
说来也是唏嘘,港府虽富,富的可不是普通人,老百姓。
而是那些不守法律,丧尽天良,弱肉强食的社团,道上大佬们。
已经按摩完了,贺大少赶忙拉浴巾遮臀,调整姿势,总算不那么顶的慌了。
但他才嘘口气,小阿妹旋即扑到他面前,眼神亮晶晶的,唇瓣饱满,向桃子一样,此时俯身,春光大露。她说:“拆迁费用要是低一点,房价也会相应变低吧?”
贺朴廷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但得劝她:“阿妹,社团轻易不能碰。”
又坦言:“当然,毕竟我们只管造房,有利润就出,回款来还要干别的。”
开发商也想房价便宜点,卖出去再买地回来,或者置别的产业,良性循环。
但房价被恶性推高,居民就只能去住猪笼寨,棺材房。
这就是如今的港府,畸型的房产生态。
苏琳琅搞了两手药油,脏兮兮的,天热,按摩又搞了一身汗,她这才要去舒舒服服去泡个澡,脱了浴袍,她边走边说:“朴廷哥哥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她的意思是,她还真想动社团?
这个小阿妹,生着一张甜甜的脸,骨子里的强悍却让贺朴廷都惧怕。
他也算精明人了,但她在他这儿,截止目前,还是一个难以解开的谜题。
贺朴廷躺在床上,够啊够啊,脖子都要伸成长颈鹿了,终于看到了。
小阿妹坐在临窗的大浴缸里,闭着眼睛舒着双臂,脖颈像天鹅,笑了两个甜甜的小梨涡。
该不会她笑的那么甜,心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收拾陆六爷吧?
……
转眼就是周末,贺朴廷终于刑满释放,能回家了。
黄医师刚签了出院许可离开,刘管家走了进来,耳语一番,把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