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上没说,你做的事都是这么做的,你可怕得很。”
我:“……”
这人怎么比我还幽默,可恶。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又道:“不如你打开我的终端看一眼。”
季时川挑眉,“看什么,看们给你发了什么信息?我虽然是挺贱的,但不至于查岗,起码现在还不是查岗的时候。”
我认真又恳切地道:“你打开看看呗。”
季时川“啧”了声,拿出了终端,我咬着牙迅速冲过去,比我速度还快地立刻收了起来。一手按住了我的头,一手插着裤袋。
我:“……你妈!”
季时川:“少我玩这套,大家谁不知道谁。为了防止你顺东西,我妈把口袋都缝上了。”
我:“……什么时候?”
季时川:“刚刚洗完澡后顺手缝了。”
我了,“针线活都做两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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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川:“……”
人生是贫嘴归贫嘴,既定的道路却依然不有任何改变。
休息时间结束,我十分疲惫地回到了质询室。
走在路上时,我看着四处反光的建筑,看见了我的身影。我比刚刚入场的时候还要像只鼠,脸上黯淡无光,走路小心翼翼,衣服穿在我身上像投来的似的。
我盯了几秒,直起身来,深呼一口气保持着严肃认真的表情。
这一刻,我突然发觉,像我正经一下,看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我有些稀罕地多看了几眼,倒影中那个一本正经,穿着制服的女人平静地看着我,很有几分气势。
我满意地走到了质询室,坐在了席位上,努力挺直腰板。
敲槌声落下。
质询的程序继续。
“关于成绩,你有什么说的吗?”
季时川问。
这才是第一关呢,后面,还有更多的问题等着你。
坐姿端正,笑着望下席的人,等着她算不上回答的可怜回答。
几秒后,季时川听见了她的声音。
“在校的成绩,并非是真实的成绩。”
她顿了下,又道:“因为我参与了校内志愿活,也是一大学助教,所以任课师根据我平时参与活的表现而酌情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