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十分正经。
要不要点开,这不会是公开搞黄吧?还有这么多媒体……
可是,可是,可是……我现在的情绪微妙,奇啊,虽然他们就是一对,但他们一个差点被我撅一个经被撅了,这个也……
我没忍住点开了视频。
视频第一秒就是摇摇晃晃的镜头,谨记着是十分离奇的视角,像是藏在树叶里。
我的心砰砰跳跳起,有拘谨地喝了口水。
下一秒,镜头模糊了下,不远处出现了个人影。
江森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亚连,奇怪的是,亚连躺在轮椅上,显出疲惫与困顿,脸上毫无血色,江森推着轮椅,脸色冷漠。
人的疏离和戾气让这一幕简直像是恐怖片开头。
下一秒,亚连的肩膀抖了抖,像是猛然清醒了一般,他回头看向轮椅后的江森。人像是说了什么,收音并不真切,分钟后,他迅速站起抓住江森拳打脚踢。
江森一手抓着他的领子将他强行按在了轮椅上,亚连努力挣扎起,伸手抓着旁边的灌木丛,扯下了枝花朵,用力抽江森。江森像是经崩溃了,直接抓着轮椅往前一推,亚连坐在轮椅上滑走。
而这时,视频的收音陡然清晰了起,激昂的吵架声回响在整个质询室。
“我要杀了你!江森,你就是个废物,你没有用,你迟早会被我弄死!我恨你,无论怎么样,我一定会和她在一起的!”
“你他妈能不能消停点,如果不是你那天突然自残,我们早他妈解除婚约了!你要是真的死了我谢天谢地!你为就你的爱情重要?别自作多情了!”
我:“……”
我关了视频,仔仔细细看了眼标题,回想了下刚才的内容。一时间,我有崩溃,破防,为什么骗我?!虽然这个也很劲爆,但是我想看的根不是这个东西啊!我恨你们这人!
写不出文章就烦,还被你们这样诈骗,气死了。
我将注意力转移到空白的页面上,小心翼翼地输入了我的名字,凝神贯注,没有关系,你一定能写出的!加油啊,陈微,你那么会写情,一片公事文会有多难呢?
我给自己做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心理建设,然后我发现,考试时间只有半个小时。
当铃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听见安静的质询室内传一大片嘘声和议论声。我回头看了眼总助和末席法官,发现他们的脸色铁青,眼里甚至有了怒意。
“请问,你的文为何没有作答?”季时川姿态散漫,可话音有了某种笃定,“你不会写,是吗?或者说,你怕你写不出合格的文章,对吗?”
我深呼了口气,道:“没错,我写不出。”
季时川脸色严肃了,“那我是否可判断,考试院的成绩,你存在徇私舞弊行为?”
我的脸色也严肃了点,最后站起了,“如果我写不出文章的话,你就要判断我作弊的话,可,你直接夹——不,抓走我算了。”
“审问与质询并未结束,即便是你伏法,也要继续这场质询。”
季时川望向面前的人,心往下沉了沉,一种近乎讥诮的轻慢涌上了脸颊。他像是一只恶趣味的猫似的,审视玩弄着面前的小老鼠,“你到底是通过谁的关系进入大学,成为助教,甚至是获取公职的?”
“首先,我并没有承认我有罪,我只是觉实在可笑。”她蹙着眉头,脸上像是有了忧郁,凝视着他的时候,一贯带有很轻的缥缈与漠然。这样的眼神,无论是多少年后的季时川,都能为心颤。
季时川只是欣赏着她的眼神与脸,颤动的心逐渐平静下。他的感情总是如此炽热真挚,但是总是能轻易被克制住,执念存在不过是因为它是个念头,只要动动脑子就能反复回味推敲思索。
他对于面前的陈微毫无实感,因为她是念头的寄托。可是当这种不实的感觉积攒起后,他不免感到挫败,如果要找到实感,还是应该把她彻底天上射下才对。
月亮再亮,比不过随时可点亮的灯泡。
季时川很相信自己这一箭的力道,相信到他甚至感到了无聊与乏味。
季时川是个脑子很的人,到他在心中将过往的一切顺了许多遍也不过秒钟。他移开视线,问道:“如果你是对我的考核方式感到不满,我完全可配合你,重新进行合理的考核。”
“我没有对你的考核方式不满,我只是对你们所有人都不满,这个回答可吗?”她的话语十分具有攻击力,可偏偏语气像是孩童,“我觉你们像都有病。”
即便是面对既定的结局,也不该如此不堪。
季时川在心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