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塞,别个自己有工作”
“他啊”黑娃神情深邃了一些,又吸了口烟,呼了出去
“臭臭”花花捏着鼻子,嫌弃得很
“……小崽崽娃懂撒子?”黑娃嘴上说着,手上快速掐了烟,刚才的深邃也没有了,没好气道,“你们打听他搞撒子?”
“你管我们咧哦,说就是老,我都跟你打牌老”陶桉树摆了摆手
“啧”黑娃听着这话就更没好气了,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道,“爱说不说,他欠我钱是真咧,打牌打输老不找我借找哪个借?去县城里打牌镇子也就我了,而且吧,这个人不得行”
“哪里不得行?”阮冬青有些急切
“哪里不得行?”黑娃哼了一下,眼神逐渐猥琐了起来,道,“你说哪里不得行?”
“你不讲我啷个晓得,你”阮冬青不乐意
“好老好老”陶桉树瞬间懂了,嘴角一抽,拉开自家媳妇,然后给了黑娃一脚,没好气道,“我日你先人板板咧,给老子好好说话”
“切,爱信不信,我就晓得这么多,你去城里头打听打听就晓得老,这龟儿子一天打牌打得大,输老晓不得多少钱老”黑娃甩了甩腿,然后把手里的钱直接塞到陶桉树怀里
“这些给你,莫说老子们坑你,你小子鬼奸咧,故意来坑我们的吧?别个讲你手脚快得很,听说以前,是在赌场长大咧,莫不是真的哦?”黑娃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陶桉树,觉得有些人不可貌相
“运气好运气好”陶桉树嘿嘿一笑,就当没听到这个话,打听到消息,就拉着阮冬青和花花离开这里了
倒是阮冬青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出去了还在埋怨
“撒子撒子不得行哦,都不讲清楚点,撒子人哦”
“就是那个不得行”陶桉树挠挠脑袋,尴尬道
“哪个那个?”阮冬青懵
“那个那个”陶桉树眼神示意
“那个……啊?”
刷一下,阮冬青脸颊又红了起来,声音宛如蚊蚁,低下脑袋不好意思了起来
陶桉树也转过了脑袋看着那边的蓝天白云,耳尖有些发红
花花看着再次冒出来的粉红泡泡,面无表情,小手成爪,小小年纪,已经感受到了成年狗的狗
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