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繁脑中灵光一现:对啊,干嘛要坐等大案掉到头上?我们也可以挑战一下以前破不了的旧案嘛。
破不了,就代表线索少、难度大。
破不了的案子,都是每个办案人员心中的痛。
要是破了,不就是大功一件?
想到这里,夏木繁转过头看向负责文档工作的冯晓玉:“晓玉,咱们大队档案管理室的人你熟不熟?”
冯晓玉点头:“熟啊,怎么了?”
夏木繁:“你去打听打听,最近
大队有没有没难搞的悬案?”
这话一出,龚卫国猛地从副驾驶转过头来: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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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晓玉与龚卫国异口同声:“有啊!”
夏木繁看这两人神情兴奋,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你们俩怎么了?”
龚卫国激动地一挑眉:“咱们局里有一个案子,年年重启,年年破不了,已经成了卡在所有人喉咙里的一根刺。”
冯晓玉一把抓住夏木繁的手:“夏夏你要是能够破这起案子,顾法医肯定把你供起来!”
夏木繁抽出自己的手:“这案子和顾法医有什么关系?”
冯晓玉看着她:“你不知道?我看顾法医对你和别人不一样,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夏木繁:“顾法医对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怎么不觉得?”
冯晓玉说:“顾法医话很少,可是一遇到你的事话就多了起来。还有,上次沈奕彤案子我们搬了家具过去,顾法医明明不是理化室的人,但他一直都在那里帮忙,还主动提出做油脂检测。”
夏木繁:“顾法医是技术科负责人,他在理化室很正常。”
冯晓玉叹了一口气:“你不懂,顾法医来大队这些年,也就和岳队关系近一点,他从不和别人说工作以外的事情。以前工会主席想给他介绍对象,他只冷冷回了一句没兴趣,搞得工会主席很没面子。”
夏木繁抬手打断了冯晓玉的思维发散:“好了,打住,你直接讲案子。”真是服了,什么都能扯到找对象上。
冯晓玉:“对,案子。案子死者是顾法医的父母,所以……”
夏木繁大惊:“什么?顾法医的父母遇害?”!
冯晓玉眼睛一亮:“夏夏,我们可以休息几天吗?正好,我妈说要给我介绍个对象,一直没时间见面。”
介绍对象?冯晓玉这一说,年轻人的话题立马从新案子转移到冯晓玉身上。
虞敬今年二十六岁,还没有结婚,听冯晓玉落落大方提到相亲,便点了点头:“相亲好,知根知底。”
孙羡兵好奇心比较重:“晓玉,你家里给你介绍了个什么样的对象?”
冯晓玉腼腆一笑:“说是在税务局工作,比我大三岁。”
龚卫国挺了挺腰:“嘿嘿,晓玉,这回我比你快一步,我和女朋友今年十一打算领证了。”
龚卫国这话一出,孙羡兵立马转头看向他:“啊,你都有女朋友了?”
龚卫国“嗯”了一声,“对啊,是我大姑介绍的,小学老师,性格挺好的。”
冯晓玉道:“你们不是今年过年才认识的吗?怎么这么着急领证?”
说完,龚卫国看了他一眼:“晓玉,莫怪我没提醒你啊,要结婚就赶紧。咱们局里集资楼一共三栋,一百六十八户,已经开始报名排队,等这一百六十八户定好名单,所有职工就可以重新按资排队分房。只要是结了婚的,都能分到至少两室一厅的房子。”
冯晓玉恍然:“我说呢,最近咱们大队的年轻人一个个着急忙慌地找工会柳大姐介绍对象。”
孙羡兵刚来刑侦大队才两、三个月,很多人都没认全,对局里的住房分配政策完全不懂:“干嘛这么着急?什么时候结婚了再申请房子嘛。”
龚卫国摇了摇头:“你不懂,咱们市局包括总局、刑侦大队、特警大队、交通大队……几个单位,家属区全在一处,住房一直都比较紧张,一说建集资楼,不知道多少人仰着脖子等着改善住房条件。以前吧,大家慢慢等着,等资历上去了总能分到房子。可是现在国家政策变了,我听说南方很多城市在搞住房制度改革,单位福利分房的时代恐怕要结束了。说不定啊,我们局里这一次分房是最后一次呢,以后想要房子就得到市场上去买。”
他停顿一下,道:“赶早不赶晚,听我的,准没错。”
听到买房,冯晓玉有一肚子话想说:“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哥结婚单位没房子,爸妈就想
到市里看看能不能买套新房,跑了好几个新开发的小区,一个平方米五、六百块,一套房子好几万呢。咱们单位的房子虽然没有市场上的大,条件也一般,但是一分钱不要,多好哇。”
龚卫国与冯晓玉在刑侦大队时间比较长,他俩对单位福利政策清楚得多。今天这一番话,也是同事之间推心置腹之语,听得孙羡兵、虞敬有些发慌。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无奈:“可是,我们刚来,也不够分房资格啊。”
龚卫国给他俩出主意:“一百六十八户一挪,所有人都要重新排队分房,你俩虽然来得晚,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