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追求你。你没看他眼珠子一直盯着你,走了还追出来说要和你交朋友?你别说,我挺佩服他的眼光,一般人听说我们是警察,都有点怕,偏偏他第一次接触就敢主动凑上来。”
夏木繁若有所思。
难怪觉得他的眼神像煤灰,原来是看上了自己。
只不过,收养一只猫容易,收养一个男人太麻烦。
煤灰性子野,有自己的社交圈子,白天到处晃悠晚上归家,平时只要喂点小鱼干,准备个棉垫子当猫窝就行。
男人么……
想想母亲,既要照顾男人的情绪与需求,还要做家务、生孩子,搞不好还得侍奉公婆,太麻烦。
她现在有了房子,还要男人做什么?
想到这里,夏木繁摇了摇头:“我有煤灰就够了,多养一个太麻烦。”
这话一出,车身一震,车子突然熄了火。
所有人都看向开车的虞敬。
虞敬嘴里还吃着点心呢,一下子被夏木繁的话惊到,差点噎住,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震天动地。
坐副驾驶的龚卫国死命拍着虞敬的后背,一边拍一边笑:“你慌什么慌!”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虞敬发动车辆继续前行,一个字没说。
龚卫国却狂笑起来:“小夏,你真的是!古代男人养家,现代男女平等,哪里轮到男人让你养?”
冯晓玉也忍俊不禁,抿着唇笑个不停:“夏夏,你的思想……哈哈!男人又不是猫猫狗狗,怎么能和煤灰相提并论?”
夏木繁嘟囔了一句:“男人有什么用?”
投毒要害王丽霞的,是她亲爱的丈夫周耀文;
母亲失踪,恨不得马上将她销户另择高枝的,是父亲夏满银;
鲁成济有老婆孩子,还想将沈奕彤据为已有。
……
接触的案子越多,夏木繁便越不想结婚,更不想和男人有牵扯。
更何况,柯麓只不过是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孙羡兵摸了摸后脑勺:“小夏,不要一棍子打倒一片人呐。”
龚卫国附和了一句:“对啊,我不是男人?小孙、大虞顾法医、岳队不也是?”
夏木繁摆了摆手:“你们是同事,是朋友,是队友,那不一样。我说的是,想求我收养的那些男人没什么用,还不如煤灰呢。”
冯晓玉第一次听到“求我收养”这个词,越想越好笑,笑得喘不上气来:“唉呀,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在夏木繁看来,男人追求=求收养。
众人在心里默默为所有夏木繁的追求者默哀。!
柯麓松了一口气,点头道:“好的,随时欢迎。”
夏木繁将手中菊花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看向队友:“收工。”
龚卫国转了转酸痛的脖子:“唉,终于可以回家了。”
冯晓玉弯腰捶了捶腿:“站累了。”
孙羡兵做笔录写得手指头酸痛,甩了甩手,苦笑道:“今天写的字,加起来怕是有一万多了!”
夏木繁与柯麓道别,和大家一起走出清茗饭店的玻璃旋转大门。
夜风吹来,带来阵阵凉意。
这是和饭店空调不一样的自然凉风,吹在身上舒爽无比。
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夏木繁叹了一口气:“唉,又多了一个冤死的鬼。”
孙羡兵问:“不是被120抬走了吗?说不定能救回来呢?”
夏木繁:“你没看到顾法医摇头了吗?”
龚卫国一听,立刻回应:“那完了。”
冯晓玉也接上:“我们都怕顾法医摇头。他一摇头,代表又是命案一桩。”
虞敬与孙羡兵感觉有点受伤:“为什么我们俩不知道?”
他俩一起看向夏木繁:“为什么你知道?”龚卫国与冯晓玉到底和顾法医相处了几年,了解这些可以理解,夏木繁明明和他们一起进的刑侦大队,为什么她也能如此了解顾法医的习惯?
夏木繁看了他俩一眼:“用心,观察。”
龚卫国与冯晓玉听完,同时笑了起来。
孙羡兵咬了咬牙:“我觉得顾法医对你不一样,你看他还为你争取了一套房!”
一说到房子,顿时挠到了夏木繁的痒处,她从口袋掏出钥匙,美滋滋地看了又看:“我也觉得顾法医对我不错,感谢得很实在。今天太晚,我明天一早就带我妈过去看看房子。”
虞敬拍了拍孙羡兵的肩膀:“莫眼红,顾法医这个案子到底还是小夏立了大功。”
想到夏木繁那严谨的推理、惊人的观察力,孙羡兵打心眼里佩服,翻了虞敬一个白眼:“谁眼红了?我的意思是顾法医对小夏不错。”
夏木繁拿着钥匙晃了晃:“我帮他破了案嘛,对我不错不是应该的吗?”
冯晓玉看她对感情真是半点没开窍,不由得笑了起来:“是是是,夏夏说什么都是对的。明天你几点去看房子?我跟你一起去。”
五人慢慢往停车场而去。
背后传来柯麓的声音:“夏警官,请等一等。”
大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小跑而来的柯麓。
柯麓将一个包装精致的袋子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