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面容,重案七组所有成员都出离愤怒。
“变态!专挑少女下手。”
“剥光衣物,是怕警察发现什么,还是他的恶趣味?”
“虐待数日,然后掐死抛尸,这个凶手绝对是心理扭曲的变态。”
“一定要把凶手抓起来!”
龚卫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从死者特征、抛尸手法、尸体伤痕、死亡原因来看,这两起杀人案应该是同一人所为,可以并案侦查。”
冯晓玉颤声道:“鲁萍萍也是十六岁少女,和魏巧珍一样都是在公共场合失踪,我担心她就是被这个变态杀人犯带走,得抓紧时间,抢在他杀人之前把鲁萍萍救出来!”
孙羡兵连连点头:“对
对对,我们要抓紧时间。”
虞敬道:“岳队,夏组长,你们布置任务吧,我们就是不吃不睡,也要把鲁萍萍尽早解救出来。”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但刑侦大队的好几个办公室里都亮着灯。
刑侦技术科、法医解剖室、重案组……
无数个电话打出来,又有无数个电话被接进来。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被鲁萍萍的命运牵动。
刑侦大队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团结与拼搏精神。
在这样的氛围中,岳渊也没有再拿领导的架子,将两年前卷宗打开,展开一张荟市地形图,上面有植物学专家勾画出来的酸性土壤层分布区域、阴湿坡地分布区域。
“这是荟市城郊及市区内大金发藓的分布图,当年我们对这些区域展开地毯式搜索,但因为线索太少最终不了了之。这一次,二案并一,凶手的肖像已经画出,我们必须将凶手抓住!绝不能让他跑了!”
岳渊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战墙鼓响起。
重案七组第一次接手这样的大案,每个人都感觉肩头沉甸甸的。
夏木繁仔细查看大金发藓分布图,在两起尸体发现的地方标记出来。
城北渭溪下游灌木丛;
城北望溪路东段绿化带内,距离渭溪仅两百米距离。
孙羡兵反应最快:“都在城北。”
龚卫国紧接着分析:“靠近渭溪。”
冯晓玉说:“目击商贩曾说过,小货车沿着站前路往北而去。”
虞敬驾驶经验丰富,也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凶手有一辆旧货车,抛尸相对方便。但司机通常都习惯在他熟悉的环境里行驶,不会轻易更改。两处搜抛尸地点都在渭溪附近,相隔七、八公里,凶手应该主要在城北活动。”
夏木繁在地图上虚虚地划了一个大圈:“对!凶手在城北。”
从汽车站出发,沿着站前路往北,夏木繁画出几条路线,将汽车站、两处抛尸地点连接起来,一边画一边说:“凶手有车,他的住处应该可以停车,不会太偏僻。”
再联系大金发藓分布图,大家七嘴八舌,勾出几个最有可能的范围。
岳渊到底是老刑警,两年前又亲自带队对荟市城郊进行过搜救行动,说起地名与辖区如数家珍。
“这里是葛家墩派出所辖区。”
“这是双峰林场。”
“哦,这里……”
确定下来几处需要重点关注的范围之后,夏木繁看向岳渊。
岳渊点点头:“放心,我马上联系各辖区派出所,请求他们对坡地、林地进行搜查。”
孙羡兵举了举手:“我们现在只是把凶手照片以协查令的形式发给了各辖区派出所,要不要干脆采取人海战术,全面全城发布通缉令?”
龚卫国摇头:“虽然可能有人认出凶手,但凶手也会被惊动。万一激怒了他,他把鲁萍萍杀了之后逃跑……”
冯晓玉大声道
:“对!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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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礼貌的敲门声之后,身穿白大褂的顾少歧走了进来。
他脸上还有口罩勒出的印记,身上带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整个人都有一股凛冽寒意,显然刚刚完成尸检。
顾少歧一进屋,整个办公室的温度似乎都低了两度。
夏木繁迎上前:“怎么样?”
顾少歧道:“尸检报告周炜在写,知道你们着急,所以我先过来说一下。”
夏木繁的确很着急:“你说。”
顾少歧抬眼看向办公室里的其他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眼神焦灼,等待他的尸体结果。
“从刀伤伤口深度、方向;头皮剥落程度;颈脖伤痕综合判断,凶手与杀死魏巧珍的是同一人。”
听完顾少歧的这句话,岳渊与夏木繁交换了一个眼神:并案侦查的依据有了。
顾少歧继续往下讲:“死者指甲内有皮屑、血渍、泥垢,推测生前与凶手有过激烈搏斗。”
冯晓玉低呼一声,声音里有担忧、有难过,也有愤怒。
夏木繁感觉心一缩。
这个女孩性子比较烈,与凶手有过打斗,可是……她死了。
顾少歧的尸检经验丰富,表述完整而精准:“对比魏巧珍的尸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