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步已经很明显了,慢慢来,反应力也是你进步的一点,所以不要太着急。”
洛曼说着安慰的话,但是很奇怪,曲尽屿不仅是从洛曼的话里察觉到,空气中好像还有来自他人的安抚气息。
很淡薄,但是对于对气息方面很敏感的Alpha来说,却很明显。
让曲尽屿下意识地放松下来。他很喜欢这个感觉。
洛曼见他没了负面情绪,于是催促道:“好了,你快起来吧。”
重死了。
然而曲尽屿却纹丝不动,甚至嘴角还勾起了让他看不懂的笑。
曲尽屿说:“既然你也承认你输了,那是不是应该获得惩罚?就像我输了,就会留下一身被揍的疼。”
洛曼瞠目:“?”
这是什么道理?
“被揍是战斗过程中你经历的,和惩罚有什么关系?”洛曼说。
曲尽屿貌似思索了片刻,然后接着说:“那即然和惩罚没关系,按照这个结果,你现在是被我生擒在手,是不是?”
洛曼有点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顺着曲尽屿的意思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落到我手里,就要听我的。”曲尽屿盯着对方的嘴唇,眸光闪动。
洛曼:“?”
这样一副“现在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既视感下,洛曼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怀疑曲尽屿是抓着这次机会使劲耀武扬威,是不是都忘记了什么?
这可是耍赖赢的。
只要他……
洛曼正一个用力挣脱曲尽屿的束缚打算将人踢开时,身前的影子突然落下来,嘴唇突然被温热包裹住,松开他右手的手抚在了他的脸颊边。
完全出乎预料的状况让洛曼瞪大眼睛,大脑一时没有转过来,像是陡然卡壳的机器,正发出“咔咔”的响声。
甚至准备付出行动的拳头还没来得及挥出去,停在半空中,仿佛一格定格动画。
原来这就是对方所说的“生擒之后”吗?
洛曼在内心笑了一声。
很快那只握紧的手松开,然后从半空中落到了身上雄虫的背上,另一只圈住了对方的脖子。
从震惊到平淡,他坦然地接受了一个吻。
当付出的人得到回应,就会引起更激烈的动静。
气氛在一片不断响起的水渍声中变得十分暧昧,听者面红耳赤,一片了然。
交换的呼吸滚烫无比,十指交握的掌心向彼此传授自己的温度,好像要一起烧死在这片炙热之中。
曲尽屿终于尝到了紧盯已久的猎物,就舍不得再松口。直到睁开眼看见手心捧着的脸颊通红,才缓缓松开。
被松开的那一刻,洛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窒息前夕终于得救。张开的嘴唇艳红饱满,比最开始要红润数倍。
洛曼做什么都是内敛矜持的,甚至连喘气都只是红着眼角,无声地胸口起伏。而不会因为憋久了就大口大口地喘息。
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拿捏住。
曲尽屿声音嘶哑,“抱歉。”
至于对那方面道歉,并不说。
之前感受到的气息好像变得更加明显了,源头来自洛曼身上,就是之前闻到过的香水一样的味道。
让曲尽屿忍不住放出了信息素来回应。
洛曼是没有信息素的,这点曲尽屿知道的一清二楚,洛曼不是Omega。
可是现在他却像沉迷于Omega一样沉迷于眼前的雌虫。
而洛曼好像对他的信息素反应很大,脸变得更红了,喘息的频率也加快了。
甚至害怕眼前的人离开,立刻收紧了圈在他颈脖上的手臂,做出了挽留。
曲尽屿眼神暗了暗,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跑。
倒不如说是信息素被对方控制了,好像只要洛曼勾一勾手,就马不停蹄地跑到对方身上去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洛曼的主动。
曲尽屿知道,自己拒绝不了。
“这几天是不是有点频繁?”曲尽屿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哑,带着滚烫的吐息。
洛曼没说话,也没松手。
沉默了两秒,曲尽屿忽然一笑,“我记得,医生说就是要频繁一点。”
这次洛曼也没忍住,脸红地笑了一声。
于是分开的两个人再次贴合到一起,自然而然,唇齿纠缠。
和刚才的慢条斯理不同,这次温柔中带着一丝不理智,你追我赶中,仿佛要进行一场攻城略地。
几次咬到舌头,却无人理会,只会换来几声喉咙里溢出来的轻哼。
抚在雌虫颈脖的手来到了某个地方,粗粝的指腹不断地磨蹭着那层细腻脆弱的皮肉,引得怀中的身体阵阵战栗。
自从被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