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思考着,他提出无数的猜测又不断地否则,从中提取着信息。
在他思考的过程中,那艘庞大的星舰调整了好几次位置,终于彻底降落下来,它嵌入了基地,占据了基地大部分的地方。
舰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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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面站着整齐地穿着制服的一群人,他们穿着制服,有男有女。
无面不知道是不是军装,但至少很整齐,看起来也很能唬人,让无面想起了他在格兰斯的时候。
无面从外表很难判断他们的年龄,除了未成年人跟走向衰落期,明显有了老态的人,一般完全发育完全后,会一直保持着巅峰状态。
他们中领头的是个看起来很严肃的男人。
基地的长官率先迎了上去,他沉稳地伸出手,"欢迎。"
对方也伸出手,一板一眼道,"卡特彼勒,来自凯勒耳帝国,幸会。"
他身后的一群人此刻也整齐地行了一个军礼,靴子之间撞击的声音,在偌大的停泊处都震出了回音。
无面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他将凯勒耳这个词记在心下,又本能地开始分析,凯勒耳帝国,这至少说明他们所陌生的文明不是一个共同体。
等他回过神,他能感觉到周边的人,无论是技术人员还是武装部门的暴力分子,在这个时候几乎都下意识站直了身体,好吧,除了零三,他此刻还是懒懒散散地靠着墙壁,在最好的位置看热闹。
双方的领头人又寒瞳了几句,一路向基地深处走去。
目前为止,双方交流看起来还很和平。
随着他们的离开,很快,停泊处就没什么人了,只留下了庞大到过分的星舰。
无面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只剩空荡荡的走廊。
无面嗯了一声,又回头看了一眼那艘庞大的星舰,他拉了拉帽子。"那里面肯定还有人。"
如果有任何变动,那艘星舰本身就会变成一种可怖的武器,将这里荡平——如果它能做到的话。
零三吹了一下口哨,试图唤回无面的注意力,"我饿了。"
无面嗯了一声,几秒钟后移开了视线,"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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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默半夜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他还困顿着,迷迷糊糊的把脚往诺顿那边塞,"腿腿痛。"
诺顿几乎是在叶默有异动的时候就醒了,进入结茧期后生长痛频繁是正常现象,诺顿默不作声地握住了叶默的腿,像之前一样,轻轻给他揉着。
但跟之前不同,往常叶默都会很快进入睡梦中,这次叶默却接着将另一只脚也摸索着塞了过去。
诺顿动作顿了一下,将叶默试探着在他身上踩的脚按住了,轻轻地揉着。
叶默却还是不安分,他还不太清醒,但是哼哼唧唧的,逐渐就清醒了,他坐了起来,喊了诺顿一声,"爸爸?"
像是确认诺顿在不在。
诺顿应了一声,叶默就委屈了起来,说话都带着一点隐约的哭腔,"腿腿痛,默默痛。"
诺顿坐起身,打开了小夜灯,叶默低着头,不解地用手抓着腿,自己掐出一块软肉来,他下了大力气,诺顿把他的手抓开的时候,腿上留下的就是一道鲜红的印子了。
叶默挣不开诺顿,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默默疼,默默看医生,默默打针。''''
诺顿一边快速地用外套将叶默包住,一边联系了阿德菜德,让他去安排医生,等到诺顿抱着叶默下楼的时候,医生已经在楼下了。
楼下还有刚刚执行完任务回来没多久的阿诺跟赫丽,他们也围了过来。
叶默第一次没有排斥医生,他抱着诺顿的脖子,一边抽泣一边表决心,"默默打针,不要腿腿。"
赫丽跟阿诺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忧心忡忡地围了过来。
医生倒是看着不是很慌,看起来已经见过很多被疼哭的孩子了。
但他还是先给叶默进行检查,检查结束后脸上一副我果然没猜错,对诺顿道,"陛下,不用打针,是结茧期后期的正常现象,他最近会长得很快,远超之前,只能忍着,最好止痛剂也不要使用,防止中途出现意外,我们不能从小殿下那里得到正确的反馈。"
叶默还在抽泣,坚持道,"默默疼,默默打针。"
诺顿一直用空闲着的一只手给叶默轻轻按揉。
赫丽在一边给他揉另一条腿,
阿诺在一边看着,心疼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让他好过一点吗?"
医生想了想,最后给了叶默更多的营养剂跟微量元素补充剂,"结茧期后期,小殿下可以不限量摄入这些东西。"
叶默盯着医生从箱子里拿出来的整整七八罐软糖,哭声逐渐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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