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陆敬安?”
“我总觉得这事儿跟那只黑心鬼有关系。”
褚蜜还是戴着有色眼镜看陆敬安。
“你想,他是最近进入你卧室的唯一一个外人。”不是他,褚蜜还真不信。
“会不会是陆敬安买通了那个安装师傅?”
华浓看见车子停在警局门口,在中控台上翻出口罩帽子带上:“不想那么多,先看警察的调查结果。”
华浓进警局的时候就看见陆敬安坐在方周跟前。
方周先一步看到华浓,在桌子底下踹了脚陆敬安。
“一姐来了,来来来,进我办公室。”
跟陆敬安说话在外面说没问题。
华浓是艺人,而且警局里还有几人是华浓的粉丝,要是被他们听见点什么就不好了。
方周关上门,将具体情况说了一遍,还打开电脑给他们看视频:“这是我们昨天晚上实行抓捕时的视频。”
“人家承认了,w家具公司的安装工人,安装时间是今年二月十七日,但这半年来,收集到的有用信息不多,他说你大部分时间在外面拍戏,回到家也是深夜了,倒头就睡,根本就没有什么爆炸性新闻,当然啊!除了.......”
方周指了指陆敬安。
“你们俩那次。”
“也就是这唯一的一次,人家正在想着怎么套现出来去敲诈你来着,没想到窃听器被褚蜜发现了。”
方周说了半天,见华浓没开口,犹豫着问了一下:“华浓,你怎么想的?”
“走法律程序吧!”
“那就让陆........”
华浓打断了方周的话:“这种小事情就让我公司法务来就好了,不麻烦陆律师。”
方周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陆敬安。
大兄弟的位置要不保了?
“有什么事需要我签字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方周拿出几份文件让华浓签字,毕竟是当事人。
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华浓进来之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陆敬安一眼,好像全程在无视他。
陆敬安自然也发现了。
得罪她了?
华浓签完字准备走人。
刚拉开方周办公室的门,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摁住了门板。
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包裹住她,华浓脑子里有什么带颜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想到了跟陆敬安滚床单的时候,也在他身上闻到了这种淡淡的烟草味儿。
“我惹你了?”
华浓转身望着陆敬安:“什么意思?”
“一大清早就对我横眉冷眼的,我哪儿招惹你了?”
华浓烦躁地推了一把人:“哪条法律规定我见到陆律师一定要赔笑?一定要跟你打招呼?一定要好言好语?”
“不接我的案子就离我远点,别跟只苍蝇似的围着姐转。”
华浓说完准备拉开门,砰——门板又被摁上了。
男人脸色寡沉,蕴着几分风雨欲来的怒火:“华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舔人舔多了就没意思了,陆律师,你身上该摸的我都摸过了,该看得我也看过了,至于东西,我也用过了,说实在的,要不是你还有点本事让我有那么几分需要你,我现在看都不想看到你。”
砰——华浓推开他,拉开门走了。
陆敬安一口气窝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垂在身旁的手狠狠地紧了紧。
他就知道,华浓从小就是这样,她满心欢喜,想要的东西一旦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怪自己欠,忍不住爬了她的床。
方周站在原地,恨不得能就地隐身,一姐太敢说了。
这刀子扎到陆敬安身上他都听见了噗噗声。
扎得一点儿情面都不留啊。
京港律政阎王爷在她眼里就是个破鞋了?
哐——陆敬安满身怒火摔门出去。
方周看了眼自己这扇不算结实的门,有些担忧地上去扶了一把。
........
“下车。”
“我车....”褚蜜在警局外面等华浓,刚好华浓坐上副驾驶准备开车离开。
驾驶座的车门就被人拉开了。
陆敬安阴沉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狠厉气息,目光冷沉地恨不得将她射穿。
“别让我说第三遍,下车。”
褚蜜不敢招惹陆敬安,毕竟这位爷是真狠。
华浓见褚蜜下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准备下车,却被陆敬安锁住了车门。
“陆敬安,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