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合上,华浓落在地毯上的指尖微微蜷缩着…………
“徐维?”陈示坐在车里等华浓,驾驶座的车窗被人敲响。
“先生说,太太电话没人接,让你上去看看。”
“好。”
陈示看了眼时间,这才过了三分钟,就华浓那种磨蹭的性子,电话过来让备车没有十分钟下不来。
这才多久?
但陆董说了,得做。
黑色宾利车里,陆敬安目睹陈示进电梯。
刚想低头,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另一部电梯出来,手中拿着一块帕子反复擦着手心手背。
细看,陆敬安看见了男人掌心的血迹,眉头微微一蹙。
“徐维,让人去盯着那人。”
“谁?”
徐维顺着陆敬安的目光望过去。
虽疑惑,但没多问,招呼了人跟上去。
“先生?”
徐维刚转身,听见开车门,有些疑惑的喊了一声,恰好是这一声,让擦手的男人脚步顿住了,背脊瞬间僵硬,就像是困兽打开了自己的防御系统,那种紧绷感,紧张感,一目了然。
陆敬安将人的变化尽收眼底。
不祥的预感瞬间攀上心头。
直至……陈示的电话进来…………
男人的直觉和第六感让陆敬安头皮发麻。隐隐约约的慌张从心脏遍布四肢百骸。
后者呢!
早就听闻过陆敬安的鼎鼎大名,来时对方也说过,若是被陆敬安抓住,寻死路吧!无需挣扎。
刹那间,被死亡笼罩的恐惧涌上心头,近乎是顷刻之间,男人拔腿就跑。
陆敬安眼疾手快,弯身,从后座车门掏出木仓,对着男人的小腿就是两木仓,闷响声响起时,四周的保安才回过神来,冲上去两人摁住。
“先生……”木仓声落地,电梯门开,陈示抱着浑身是血的华浓从电梯里冲出来,喊人时,语气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