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当什么,取决于你将自己当什么,司茵,趁我还能压住脾气,人给我放了。”
司茵笑了,猖狂的笑声在空荡的庄园里回响着,像是午夜索命的厉鬼。
“放?我要她死,怎么可能会放她。”
司茵说完,一挥手,庄园屋顶上有人将华浓推上了边缘,她被绑着手,吊在半空,狼狈得像是被人摧残了许久的布娃娃,哪里还有半分京港长公主的气派与风度。
陆敬安心里一揪,浑身气息像是被人猛地抽走。
连带着脚步都虚浮了几分。
徐维见此,更是卧槽了一声。
被吊在半空的华浓朦胧着眼,看了下下面的情况,四目相对,跟陆敬安的视线对上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一百种离婚方法。
“五楼落下来肯定摔不死的,可是.........”
“没关系呀!你看墙下是什么,那一排排亮晶晶的东西像不像一颗颗钻石,我能想到这个点子,还得多亏了你呢?想当初你在这座庄园里看抗日剧的时候,我记住了里面每一个情节。”
男人像是在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跟疯子较真儿,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华浓。
“司茵,钱车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要你跟华浓离婚,我要坐上陆太太的位置,你能答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