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的出生证。
上面清楚地写着陆敬安的血型。
东西都在,华浓是怎么知道的?
“喝口茶,跟你说什么了?失魂落魄的。”
“聊了一些陈年往事,你前几天去看敬安,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没坏消息就是好消息,”成年人都有各自的隐晦与皎洁,陆褚不愿意说,不问是她最基本的礼貌与底线。
毕竟他跟江晚舟之间的是是非非也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楚的。
华浓离开宴会场没有跟杨娴回家,反倒是绕道去了医院。
刚推门进去,看见病床空荡荡的,心里一紧,脚尖转动刚想离开去问个究竟,却被一只湿漉漉的大掌拖进了卫生间。
“别喊。”
“你疯了?洗澡不开灯,”湿漉漉且滚烫的身子隔着丝绸面料贴上来,有种别样的暧昧。
陆敬安洗澡洗了一半,上半身赤裸裸的还在滴着水,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陆小安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华浓腹部,配合着病房昏暗的环境和浴室里的滚滚热浪,怎么看怎么都是一触即发的好时候。
男欢女爱,无数个热汗缠绵,激烈拥吻的夜晚二人都顺其自然地过来了,不差这一日,陆敬安微微低头,鼻息落在华浓脖颈上,湿漉漉的指尖落在她腰侧,正顺势往上,撩拨的华浓喘息不定,身形轻颤,到这一步,头也该是水到渠成了,可今日,华浓理智战胜了情欲,上次出去,陈示已经隐隐约约有所察觉了,再来!指定穿帮。
一把握住陆敬安的手:“再做就穿帮了。”
男人埋首在她肩头,狠狠叹了口气,滚烫的气息让她浑身寒毛根根耸立。
“那你帮帮我,”言罢,陆敬安反握住华浓的掌心,带着她寸寸往下。
窗外玻璃浮光掠影,医院的夜晚静寂无声,她始终觉得,陆敬安在这种要不到的时候更加迷人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