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拖鞋,麻溜儿上楼。
“刚看到华浓跑上楼了,怎么了?”徐蕴一进来,事先关心的是华浓,而不是陆敬安这个“昏迷”了许久的人。
后者一边引着人去茶室,一边淡定回应:“拉肚子了。”
“啊?严重吗?要不要让姜姜来看看?”
“术业有专攻,徐姜又不是肠胃科的,无大碍。”
“你别吊儿郎当地不当回事,即便夫妻危机已经解除了,就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陆褚见人不着边际,呵斥了声。
“你爸说得有道理,无论如何,自己的生活最重要。”
徐蕴知道这父子二人有话说,找了个去看华浓的借口离开了茶室。
陆敬安烧水泡茶,水声沸腾,白雾袅袅,陆褚斟酌了番才问:“我听外面的风言风语说江晚舟在你手上?”
陆敬安将茶叶用竹片拨进盖碗里,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都说了是风言风语了,您还信?”
陆储打量着他,想看透他,但无奈,他这些年从来就没真正地看透过陆敬安,看似谦卑恭敬,实则内心极有主见,不轻易受人左右:“你向来有主见有分寸,我只希望你,不管做何事,日后都不要后悔。”
“这世上,只有三种人能让我后悔,对我有恩,于我有惠,赠我所爱,其余人都不配。”
江晚舟这种时时刻刻想要他命的人,更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