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身份,某种意义上来说,巫琳是华浓的人,也算半个自己人。
“脑残,”老爷子怒斥了句:“出了事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怪起别人来了?”
华浓正苦口婆心地劝着萧北倾,听见开门声,侧眸望去,乍见陆敬安,坐在椅子上的人急促起身,起得太快,脑子供血不足,差点栽下去。
幸好陆敬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慢点。”
“你怎么来了?”
陆敬安顺势搂住她往旁边侧了侧:“萧老。”
华浓跟人客气点头招呼。
见萧老目光落在萧北倾身上才看了眼陆敬安,带着半分询问。
男人不动声色的捏了捏她的腰:“跟巫琳说声?进去聊?”
听风楼包厢里,萧北倾跟老爷子进了包厢,陆敬安身形笔直,站在射灯下,仪态浑然天成,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温润。
“怎么在这里?”
“讨债来了,”华浓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陆敬安:“萧北倾害巫琳停业好几天,她连账单都送我跟前来了。”
“不是什么大事儿,给她,”陆敬安扫了眼上面的七位数:“回头我帮你在萧北倾身上赚回来。”
“陆老板都发话了,”她将手中的单子折了折丢进包里:“那我不得听话?”
陆敬安:.........
昨天还犟得跟只驴似的人,今天就听话了?
..........
包厢里,茶香氤氲,老爷子将拐杖放在一旁,提起茶壶给萧北倾倒了杯茶:“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他现在就想找到人:“找到人。”
老爷子又问:“找到人,然后呢?”
“结婚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看着眼前颓废的人,继续问:“结婚是你的想法还是人家姑娘的想法啊?”
萧北倾一哽。
老爷子吹了吹茶杯里的茶水:“有求于人不该放低姿态去祈求吗?想结婚的是你,将人逼走的也是你,在我看来,你对人家姑娘,不是爱,是征服,可恰好,这姑娘有主见,不屈服于你的淫威。”
“凭什么你要,人家就得给?父母对于子女的要求尚且都是择优而应,更何况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