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
事后,陆敬安冲了澡,换了身干净衬衫出来。
拿着温热的毛巾帮华浓清理下半身。
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听话地抬起腿,便于陆敬安伺候她。
温热的触感触碰上来时,她喟叹了声。
“褚蜜逃难去了,没人陪我玩儿了,一点乐子都没有。”
陆敬安拿着毛巾细细地擦过每一处,回应着她:“想要什么乐子?”
“有人陪我玩儿的乐子。”
陆敬安收了手,替她盖好被子:“只要不找男模,你想要什么乐子,我都没意见。”
“这样啊!”华浓语调有些飘。
“怎么?听陆太太这口气,是有些失望?”男人居高临下望着她。
“哪儿敢啊!”华浓看了他一眼:“陆先生就跟座巍峨的大山似的,挡住了家门口所有的璀璨桃花。”
“唉——————”华浓叹了口气:“不行我就只能找人来浦云山陪我喝喝茶,喝喝酒了。”
“茶可以,酒少喝,”他不想走萧北倾的路。
“最近太无聊了,你说我在浦云山办个珠宝展怎么样?”
“你怎么开心怎么来。”
“你就不怕我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你开心就行,乌烟瘴气的自然有人收拾,人手若是不够就再填。”
华浓正儿八经地想了想:“不行,珠宝展太高调了,弄个名流晚宴怎么样?”
“依你!”
............
华浓来了兴趣就着手办这事儿了,让夏木找人做策划案。
拿了巫琳的名单再结合京港现如今的豪门,给出了具体人数。
夏木为了这事儿连续两天扎根浦云山跟华浓策划,这长公主也不知道是发哪门子的病,以前这种事情都是丢给她处理,交给策划公司就行了。
这次非得自己着手办,从场地设计图的细节再到花材选择以及人数着装.....等等繁琐的事情都一一过目。
用华浓的话来说,她当初考大学的时候要是有这个坚定的意志,清华不大不是梦。
正当夏木以为这事儿要告一段落了,陆老板回来大致扫了眼策划案,那眼神活脱脱将一个酒会的策划案看成了上亿投标案似的。
惊得夏木后背凉飕飕的。
“请许晴了吗?”
“许总?”夏木问,又答:“请了。”
“京港有哪些适婚的青年才俊都摸摸底,也请来。”
夏木不明所以,看了眼华浓,他这话就随口一说,她却要重新做策划啊。
老板一张嘴,下属跑断腿,懂不懂?
“给她相亲?”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员工的家室来了?”
陆敬安将手中温热的擦手毛巾递到昆兰手中的托盘上:“她太闲了。”
闲到都敢算计自己的老板了。
不给她找点事情收拾收拾她,得上天。
华浓哦了声:“那我们再看看。”
陆敬安前脚走,夏木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灌了几口茶:“每次被你们这些有钱人摧残的时候我就有种这辈子都翻不了身的感觉。”
“陆老板疯了?又不是许晴亲爹,还给人安排相亲?操心人家的婚姻大事来了?”
“骂大点声,”华浓招呼昆兰给她续茶水。
夏木老老实实闭了嘴,她最多也就敢在华浓跟前骂几句。
陆敬安的要求让夏木不得不重新找策划公司策划场地的布置,人员增加,场地必然要扩大。
果然啊!
吃得苦中苦,伺候人上人。
夜幕将至,华浓大发慈悲放了她离开,夏木提着电脑揉着酸胀的脖子开车离开。
华浓站在落地窗跟前看着那辆黑色的奔驰驶出自己的视线。
走到茶几上,拨开蹲在上面的我猫,拿起名单细细斟酌了一番。
最终一个电话打给了明少与。
被陆敬安丢去国外的人接到华浓电话时,有种被流放到宁古塔多年之后被皇上召见的感觉,这尼玛比甄嬛回宫还令人激动。
“你请严颂干吗?严家都退出京港舞台了,你要请她,会让人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华浓嗯了声,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这不是找你吗?”
“让我去请啊?”明少与算是知道了,华浓找自己不是白找的。
“我就不会让人怀疑了?”
“你看起来不像是会被人怀疑的样子。”
明少与:........夸他长得白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