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百的信任,但我也知道,这些要求站在华浓的角度是不可理喻,婚前,我便知道她是什么人,决意娶她,证明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并且接纳她现实、功利,及时行乐的性子。”
“我从未想过离婚,也不会离婚。”
“不可能我一开始就知道她是什么人,婚后就要求她改正,这跟诈骗有何区别?将一个自由散漫的女孩子骗进婚姻杀了她的灵魂,这不是爱。”
杨娴点了点头,陆敬安到底还是陆敬安,不点就通,不似华浓,钻牛角尖。
“那陆董现在,准备怎么办?”
陆敬安叹了口气:“人都有进死胡同的时候,我缓段时间就好了,华浓那边,还得劳烦您照顾了。”
杨娴明了:“有敬安这句话,我这个做长辈的就放心了。”
杨娴何尝不是现实主义者?陆敬安未曾表态之前,一口一个陆董,陆敬安表态之后,一个一个敬安。
许晴曾如此评价过杨娴:“杨总虽然为人正直,就事论事,言语之间向着陆敬安,可实际上每一句话都在警告陆敬安,她是华浓的退路,是她的底气,向着你的情况下是因为你尚且还爱着我女儿。”
今日也是,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了陆敬安好,不过就是在试探他对婚姻的态度罢了。
病房里,略微安静了片刻。
窗外的寒风透不过高墙,进不了这间屋子。
斟酌之下,杨娴道:“巫琳那边,如果可以,还请你高抬贵手。”
丈母娘开口,陆敬安即便有心弄死巫琳,也得收手。
但他心中怒火仍旧未消:“收手可以,我需要她的保证和道歉。”
插手别人婚姻,教华浓算计他,这些事情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怕早就是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