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搞懂那些大师说的话。
木玄玑放下笔问:“很想看?即使看了会头痛也要看?”
“想看!”
身边工作人员连忙阻止:“您要爱惜身体,可别拿自己的身体冒险。”
“老江,你上个月还住了几l天院,可别胡来。”
江老笑了笑:“怕什么,我都活到这个岁数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工作人员见拦不住,抓紧时间跟木玄玑确认:“只会头疼是吗?”
“对,只会头疼。”木玄玑活动了一下手脚:“除了头疼之外,其实对身体还有好处。”
“有好处?”
木玄玑微微一笑,多引些灵气过来,对身体肯定有些好处。
“我要看!”江老往前一步,做出一副谁都别拦我的架势。
“哈哈哈,看吧,看吧,咱们一起看。我比你还年轻两岁,你这个老头子都不怕,我也不怕。”
叶主任他们低头忍笑:“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小两岁难道很年轻吗?”
木玄玑招手叫他们过去,蹲下。她重新拿起笔,以灵气为墨,在他们天心处轻轻一点,暂时开了天眼。
开天眼后,江老站起来踉跄后退了两步。
“领导!”
江老推开他们,不要他们扶,他发现自己眼前的小山坡有一层白色的薄雾。
他眨了眨眼睛:“今天山上有雾?大中午又是大太阳,哪里来的雾气。”
几l个领导都开了天眼,叶主任一咬牙,也要开天眼,他其实也十分好奇小大师是怎么把雨求下来的。
午时已到!
木玄玑站在正中央,掐诀念咒:“八卦乾坤定山河,水/雷/屯/坎……吾九天之灵巫木玄玑,借天地之灵,万民信仰,召雨立至!”
现场所有开了天眼之人眼中,木玄玑一抬手,一跺脚,顿时天地变色,绿色的光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漩涡一般往木玄玑小小的身体里涌。
她掐诀念咒时,脚下的阵法被点亮!绿色、红色的光纠缠着,盘旋往天际而去!
她冷呵雨至时,他们看到天际裂开一道缝隙,一道金光如同瀑布一般从天上流泻奔腾而来,和不断上升的红绿金光相缠绕。
天上地下的光在半空中相接
,迸发出强大的能量,压迫着他们跪下!
迸发的能量冲上天际,只是裂开了一道缝隙的天际,立刻被撕开一道大口子,大雨倾盆而至。
大雨又凶又重,直自己地从天上砸下来,头顶的雨伞似乎要被撕碎,大雨落地那一瞬间激起的烟尘似有半人高。具体多高他们也没看清楚,因为后面跟来的雨水立刻把飞起来的烟尘砸进泥地了。
开了天眼的所有人,看到这样壮观的一幕,都不禁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太壮观了,太渺小了。
壮观的是天地,渺小的是他们自己。
老人颤抖着声音,似激动又似迷茫:“老江,你刚才,你刚才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就像个小蚂蚁一样,我们就像个弱小的小蚂蚁,妄图以那么微小的力量去挑战天地,这样的壮举,比精卫填海,愚公移山还让人……还让人……”
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内心的惊涛骇浪。
江老嗯了一声,望着天际那道撕开的金色口子,看着眼前被绿光包围着的小女娃。
如果再仔细看,还能看到绿光的外面描了薄薄的金边,和天际上的金光是同一道光。
还有跪在旁边的那二十个人,他们二十个人汇聚到一起的金光,比被劈了一百次的丝线还细,那微弱的光汇聚到红金色的阵法中。
回想起张道兴他们送上来的分析报告,金光,应该是信仰之光吧。绿色的光,应该是天地灵气。红色的光是阵法的光。天空中爆发的白色光芒又是什么?
江老扭头看老朋友,他身上看不到一点金色的光芒,其他光也看不到。张道兴曾经说过,这个小女娃能借身负信仰之力的人,求来雨。
难道张道兴他们说错了?他们身上或许没有信仰之力。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说话,沉默地看着这场大雨,看着天上的光,看着天际那道金色的口子。
那道金光之后是什么?是神吗?
神啊,看得见他们这渺小如蚂蚁,苦苦挣扎求生的人类吗?
如果真的有神,他们人类在那些神眼里是不是弱小得就如同一个笑话?
高高在上的神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天灾、战乱、死亡……他们短短几l十年的人生全在苦难里挣扎。
上天的神看了是不是会疑惑,地上这群几l乎等同于朝生暮死的生物,到底在挣扎什么?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苍穹之下,他们确实渺小如蚂蚁,可是,他们中间不是还有一只可以把苍天撕开一道口子的小蚂蚁么!
见识了天地之大,之广博,他们心头那股和天斗和地斗的信念更加难以压制!
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在场的所有老领导们都满脸笑意地看着盘腿坐在阵法里的小女娃。
叶主任举起手表,下午三点,雨停了。
天际那道被强行撕开的口子缓缓恢复原状,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