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庙对云霄山脚下的人来说十分有灵性,土地庙又在木家人回木家寨的路边,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们砸了。
那些闹事的人跟青苍大队的人纠缠起来,谁也奈何不了谁,木玄玑从野王那里听到消息,立刻就给了野王一个简单的阵法,叫野王丢在土地庙和进山的入口处,土地庙和进山的路突然就在一群人眼前消失了。
大白天的出现这么诡异的事情,那些闹事的被吓得屁滚尿流跑了,土地庙和进云霄山的路被封了几个月,最后还是过年的时候,山里的养猪场要送猪下山,木玄玑才把阵法给撤了。
有过这么一出后,一般人没事儿都不会进云霄山,他们都怕自己哪天一不小心就在山里迷路出不来了。
这都多少年了,山脚下还流传着云霄山进
不得消息,就算每年都有木家人在云霄山进进出出他们也不相信自己能进山,觉得肯定是因为他们是木家人,土地娘娘和土地公公才让他们进。
说起不是自己人进不来这种话,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这是木家人才能体会到的快乐和得意。
扯到云霄山,扯到木家,话题又偏了,木婉也没有把话题拉回来。她坐了一下,借口时间不早了,要回家做饭,就先走了。
回到家,木婉私下跟娘说族人们操心福宝找对象的事,木怀玉说不着急:“福宝的缘分还没到。”
“您算过?”
“嗯。”
以她的本事,算福宝的姻缘肯定算不太准,但是耐心些,多算一算,还是能算个大概。
“福宝是个晚结婚的命数,你们现在催得这么早也没用,时候没到啊。”
木婉赶紧说:“那我回头跟他们说说,叫他们别再提这事儿,免得给福宝带来压力。”
“嗯。”
很快,族里有新鲜事了,大家把旧闻扔到脑后,都去关心十多年没有回家的族人。
木瑶,年龄比木婉小十一一岁,算是木婉的小妹妹,小时候经常带着木瑶一起玩儿。木瑶读书的时候认识了个男同学名叫叶泉,两人相恋结婚,一直在上海某个医院上班,今年两人要被派到新疆支援农垦兵团五年。
“我们医院的医生要么年纪太大,吃不了这个苦。要么是这几年招来医院的医生,能力不足,去了也顶不事情,最后算来算去,只有我们夫妻俩合适。”
这也不稀奇,六几年最乱的时候,医院里的中坚力量都被斗下去了,身世清白经得起翻来覆去查的真没几个。
以前吧,医院里缺人手,他们夫妻任劳任怨加班,生了木简之后忙得连族里都没回来过一次。现在好了,去支援的名额不够,又数到他们头上了。
木瑶无奈:“说心里话,我们肯定是不想去的,我们家木简今年才四岁多,这么小的年纪跟着咱们去新疆我肯定不答应,但是留在上海吧,我不太信得过叶家人,一定要找个地方照顾孩子,只能麻烦族长您帮我费费心。”
叶家,唉,说起他家来,一堆烂事。叶泉默默听着,不敢接媳妇的话。
木怀玉笑道:“你就算没怎么回来,应该也听他们说过,六六年,六七年,六八年那会儿,族里到处都是大大的小小的孩子,也就是这几年孩子们都大了,要么下山读书要么进城工作去了,族里孩子才少了。”
“这么些年来,族人们照顾孩子早就照顾得手熟了,你把孩子放这儿尽管放心,等你们从新疆回来,保证还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宝宝。”
“我看你家木简我看是个好带的孩子,只要混熟了,跟着大孩子每天跑着玩儿,也不用大人多费心。”
“就是,族长说得对,照顾孩子我们早就熟了。”
“北京派给福宝的两个大厨都在族学食堂,孩子们每天吃得可好了,肯定饿不着。”
“喜欢吃什么菜跟
大厨说,大厨要是心情好,还能给孩子炒个小灶。”
三岁的木简不像一般孩子,来到一个新地方也不胆小,趴在爸爸腿上看着围着她的这些婆婆爷爷,十分好奇的模样。
木瑶感激道:“多谢大家,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
“都是一家人,客气啥。”
木怀玉听到野王的叫声,往天上看,随即笑着跟木瑶说:“福宝回来了。”
木瑶惊喜:“小族长回来了?上次见到小族长还是七八年前,好多年不见了,小族长都长成大姑娘了吧。”
福宝下午去山里转了一圈,一回来,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家里热热闹闹的说话声。
她不紧不慢从屋后的小路转过来,他们家的院子出现在眼前,院子里围坐着十多个人,她一眼看中被一个脸生的妇女抱在怀里的小孩。
“奶奶,这是谁家的孩子?”
“你不记得了?这是木瑶,你娘的小妹妹,结婚后定居上海,你应该见过一两次。”
木瑶想起来了,笑着对木瑶点了点头:“您好,好久不见,这几年过得如何?”
“挺好挺好,谢谢小族长关心。”
木玄玑看她面相:“你要远行?”
木瑶又愁眉苦脸起来:“确实是远行,太远了,一去就是五年。”
木玄玑嘴角微微翘起:“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