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结果被人堵在屋里差点被抓。”
“哈哈,挺好,心性也不错。”
“木家嘛,跟其他家培养出来的孩子心性好得多。”
木家玄学传家,即使不懂玄学的族人也相信报应,知道要积功德。用现实一点的话来讲,这样的人做人做事都有底线,比那些不择手段的人要靠得住。
“他这个局长当多久了?”
“七零年调到南江省教育局任副局长,今年才转正。”
“时间还短。”
“嗯,资历不够,还要历练历练。”
林长年这个会议一开就是半个月,走的时候林长年得到内部消息,说是明年要再办一个科学与教育工作者的座谈会。
回到南江省已经是晚上了,林长年毫不犹豫地跑去田政家:“我看这事儿能成!”
田政家正在吃晚饭,田政媳妇儿罗丽华给林长年拿了碗筷:“别着急谈事情,先吃口饭。”
“谢谢嫂子。”林长年拉了张椅子坐下。
田政拿个空碗给他盛汤,笑道:“你别那么急,汤要一口一口喝,事要一件一件办。”
自从当上副省长后,田政整个人行事作风稳了不少,他淡淡一笑:“你走的这半个月,省里发生了不少事。”
“你讲讲。”
“头一件,你提交那份给教育系统下放人员平反的文件已经通过了,这会儿好多人应该已经回家了。”
“太好了!”
“对了,新南市那边下放人员回城的事我排在头一个办的,你原来的老领导谢荣前两天托人联系你,说是你家族长已经同意了,今年过年他携一家老小去木家过年,也给你道谢。”
田政轻哼:“真是好呀,我和你认识约莫也有十五年了吧,我可一次都没去过你老家。”
“你能爬山?”
“能啊,怎么不能。你忘了,当年咱们在丰山县的时候,为了办茶厂,上山下坡我可没少走山路。”
“行吧,你要有空今年跟我去老家过年吧。”林长年扭头道:“嫂子,你带着我侄子们也去。”
罗丽华笑着从厨房出来:“老大说好了今年过年要去他岳父岳母家,老二在上海回不来,要去也只有我们夫妻俩去了。”
林长年冲田政抬下巴:“去不去?你说句话。”
“去!”
田政其实想跟木家族长求平安符。当年他从零长
年那里要来一块平安符(),真给他挡了两回事?()_[((),虽说不是生死劫难,那也很难得了。
现在媳妇儿年纪也大了,两个儿子不在身边他也担心,就想给家里人都求一块平安符。
“你呀,咱们这种关系,你要早跟我说,我还能不帮你?”
“呵呵,你就是这会儿话说得好听,这么多年也不见你主动帮你嫂子和两个侄子求个平安符。”
林长年不认账:“明明是你不吭声不跟我张口,怎么还怪我头上了?”
都是年龄挺大的人了,都身居高位,为了这么个事情还吵起来,罗丽华也是无奈,拿出来半瓶酒:“上次你们没喝完,今天要喝不?”
“喝!”
林长年心里是真高兴啊,喝了两杯酒意上头,得意地跟田政讲他在北京会议上的发言得到了热烈的掌声,事后还有领导请他去谈话。
“我虽然不像你那么会看人,但是我看得出来,上面是真心想办这事儿。”
田政酒量好,两杯酒下肚毫无反应,他冷静道:“别把上面的人想得太傻,只要大家利益一致,动起来会很快。”
“你说话别那么冷冰冰的,听起来刺耳。”
田政微微一笑,也就是林长年这样的人才会初心不改,一直对自己的事业热情不减。
有这样一个朋友在身边,就好像有了一个明确的坐标和旗帜,给自己指引方向。
只怕,他的挚友很快要离开他了吧。
搞教育,真的需要林长年这种人。
“青山什么时候回来?”田政提起青山,当初青山出国的事情他也知道。
“本来明年能回来,其他几个孩子有的要去华尔街学习,有的要去工厂学习,青山为了等他们,估计还要两三年才能回来。”
还要两三年,田政算了算,八零年才能回来吧。
“应该是。”林长年感叹:“好几年没见到儿子了,也不知道他在国外过得怎么样,吃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他。”
田政轻嗤:“青山一年给你写好几封信你还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至于说谁欺负他,他身边不是有保镖吗?”
“你不懂,孩子没在跟前,怎么也放心不下。”
“林长年,青山是男人,你不能当女儿一样养。”
“什么男人,青山过完年也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
田政:“……”好吧,你个儿宝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痛痛快快跟田政聊了一回,林长年回家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抖擞地去单位上班,等他把手里的工作安排完,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
张静收拾了一堆年货,又去跟田政的媳妇儿约好时间,二十七他们就出发回老家。
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