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过。使唤胥章特别顺嘴,胥章也真听她的话。”
木玄玑眨了眨眼,不解:“这有什么好脸红的,他对我好,我知道呀。”
“只有他对你好,你不对他好?这样以后能长久?”
“我也对他好。”说这话的时候木玄玑有些心虚。
“你呀,被我们宠坏了,不会做饭不会做衣服,这些都不提了,你对胥章好歹嘴巴甜一点。”
“妈,咱们不说这些,暑假我带木简去新疆找他爸妈,你要不要一块儿去玩几天?”
“我才不去,夏天怪热的,我还是喜欢住在山上。”
木怀玉说:“不用叫我们,你带木简去就行了。要是葛关想去,你把葛关带去也行。顺便去昆仑山那边看看界石的情况。”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张立心已经死了,应该没有哪个人能动她布下的阵法。不过,万一呢。还是过一段时间去检查检查才放心。
顺利把话题转移开,趁奶奶和爸妈说寨子里的事情时,木玄玑悄悄溜回房间,提起笔给胥章写信,跟他说,刚才奶奶和妈妈嫌弃她什么都不会,哼。
六月底,胥章收到福宝的信,顿时笑起来,真想福宝现在就在他面前,他想当面告诉她,不会这些也没关系,他会就行了。
他喜欢她,从来不是因为他会做饭会做衣服,他喜欢她做自己的模样。
胥章邀请木玄玑去二川河水电站玩儿,木玄玑要带木简去新疆,等她从新疆回来再决定要不要去二川河水电站找他。
今年的夏天真是热,到了七月小暑的时候,木玄玑一下山就想回山上,简直太热了。
木简拉着师父撒娇:“咱们说好了,要去新疆看我爸妈。”
“好,去,又没说不去。”
木简瞪着师父,刚才师父明明往后退了两步,还很犹豫的样子,明明就是不想去。
“小孩儿别那么多心眼子,我说去就是去。”
好吧,暂时相信师父吧。
木简拉着葛关:“走,我带你去看青苍河,说不定有人在捞鱼。”
这会儿已经下工了,两个小孩儿跑到青苍河边,好些男人在河里洗澡,热闹极了。
木简胆子大,衣服裤子一脱就往河里蹦跶。
“葛关,你快下来呀!”
() 葛关年纪大一些,要脸,不好意思脱光,就在岸边玩水,说什么都不肯下去。
“木简,前边草笼里有条鱼。()”
哪儿呢?()”
木简赶紧游过去,他人小腿短游得慢,还没等他游到草笼边,四五个男人涌上去抓到了鱼。
木简正在失落呢,一个浑身晒得黑黝黝的半大小子把鱼塞给他:“你带回去给小族长吃。”
“你是木家人哇。”
那小子哈哈一笑:“我肯定是木家人,去年过年我还回木家寨了,我看到你在食堂后厨偷小酥肉吃。”
木简:“……”虽然我年纪小,但是还是要脸的哇。
魏海和林梅夫妻俩今年带着孩子去县城了,他们家没人,木玄玑带着徐阳和秦思去林宽家住一晚,木简就把鱼抱到林宽家去了。
木简告诉师父鱼是一个黑小子给他的,林宽媳妇儿一听就知道木简说的是谁。
“你说的那个肯定是丁瑞家的二小子。那小子今年下半年该读初一了,这不是暑假嘛,不耐烦待在城里,就跑回他爷爷奶奶家了。”
丁大春的儿子林和下山后定居青苍大队,生了一女一儿,女儿林小琴跟着木家姓,儿子改回丁大春的姓,取名丁瑞。
丁瑞这个当哥哥的像爷爷丁大春,是个手艺人儿,成年后回丁大春祖籍江西一家瓷器厂找了份工作。
丁瑞虽然不像妹妹林小琴那么有出息,但是他手艺好,又在木家族学读过书,能说会写,现在已经是瓷器厂的二把手了。
林宽的媳妇儿说:“他们兄妹差不多时间结婚,丁瑞家的大小子都快成年了,二小子也十多岁要读初中了,小琴家的头一个孩子才二岁多刚会跑。”
秦思搭话:“小琴主要是工作太忙。”
“也是,女人家想干出一番事业可难呢。想起六六年小琴刚当上县委书记的时候,其他公社说闲话的人多得很,也就是这些年小琴这个县委书记当得好,又是修路又是搞工厂,寒冬腊月青苍河淘泥沙啥的她也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才慢慢获得大家认可。”
说起林小琴,林宽媳妇儿高兴道:“有小琴在呀,我家两个闺女读书可努力了,都是跟小琴学的。”
木玄玑赞同:“家族里面,有个领头人很重要。”
林宽媳妇儿连忙道:“我们木家的领头人肯定是族长和您。”
“我和奶奶是木家的族长没错,你们不要跟我们学,也学不来。你们该跟着我堂伯学,跟着林小琴学,他们才是你们的榜样。”
“您说的是。”
木玄玑多说一句:“以前虽然没有明说,今天我就告诉你,你也可以告诉其他族人。”
“小族长您说。”
“虽说木家的人脉大半是我奶奶和我建立起来的,但这些人脉都是给你们用的,以后家里的孩子无论是读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