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就想求助玄学。
这不,奶奶打电话到驻地叫她早点回去,到时候领着族里的孩子们拜文昌菩萨,保佑大家都能取得好成绩。
“师父,不是有那个什么文昌符?”
“那个呀,也就是个心理安慰,没什么用,最多也就起个平心静气的作用。学习呀,终究要靠自己。”
木简嘟囔一句:怪不得,他学会了文昌符之后在自己身上挂了十个符,学不会的阵法还是学不会。
一周后,木玄玑带着木简、葛关回木家寨,一回家就看到她书桌上摆着四封信。
木玄玑一下笑了,刚好,她在新疆闲得无聊的时候给他写了两封,回头就给他寄过去。
又是半个月过去,九月底,胥章的信又寄过来了,问她,说好的去二川河看他呢?
他在信的末尾,用委屈巴巴的语气写道:你再不来,月亮肯定又瘦了。
木玄玑捧着脸,看着他的信,又望了眼窗外的月亮,明明月亮还胖着呢。
同样的月光之下,木家寨族学里的年轻人们,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一个文昌符,睡觉都在背课文,祈祷自己学业有所成。
十月二十一号,大家期待了快一年的消息终于见报了:恢复高考!
云霄山上的木家寨,云霄山下的青苍大队,以及更远一些的公社、县城,一时间都沸腾起来。
城里的应届生、往届生,本地学生、下乡知青,兴高采烈地上街游行庆祝,去书店、废旧品回收站找课本。
木家的年轻人和青苍大队的知青们不缺书籍,最是稳得住。
庄青埋头在办公室学习,暗暗给自己打气,十年都过来了,还有一个半月就考试了,再坚持坚持!
他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