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脚,真是日了狗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
易中海不想多待,生怕在说下去傻柱真的转性了,连忙起来,转身离开!
易中海跑出屋子,看了眼傻柱,叹气一声,往后院走去。
屋子里,傻柱爬在床上,任由狼狈的身体蹂躏着干净的床单,整个人都想钻进去。
吱呀
门被推开,傻柱头也不抬,更不想搭理来人。
“呵!这样子是没脸见人了啊!”
轻柔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傻柱一愣,随后想到什么,只是撇过脸去,仍旧不搭理。
秦淮茹看着傻柱这副样子,心里叹息。
原本她是不想来的。
尤其是家里的老太婆不知道吃错药了还是咋地,对她严防死守,就怕做出对不起她儿子的事。
这要是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她也没觉得啥,可这不还没做嘛。
家里有男人,用得着出来招惹是非了?
这要是传出来什么不好的话,那不是有作风问题吗?
这老婆子也不是用脑子想事的人。
可今天看到傻柱这样子,她觉得要是不来说上两句话,心里过意不去。
毕竟,事情的起因里,她们家的事占了多数。
傻柱也算是受了牵连。
不管是心有愧疚,还是平日里的交情,她秦淮茹觉得应该来。
于是,趁着贾张氏领着棒梗出去的空,来到傻柱家看看情况。
见傻柱不搭理她,秦淮茹也不是泥捏的,哪怕肚子里还有一个,却也是大步走路主。
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傻柱边上,一瞬间俩人就靠在一起。
还不等傻柱反应过来,一直白嫩的手就捏着傻柱的胳膊,然后用力一转。
“哎呦呦~~”
“疼!”
“秦姐,你干啥?扭我干啥!”
傻柱一边侧着身子一边用手揉着胳膊,这秦淮茹平日里洗衣服早就练了一把子力气,刚才可是使了老劲,傻柱不疼才怪呢!
“呵,知道疼了?搭理我了?”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一个大男人的,这么点事就跟个娘们一样,趴床上哭鼻子抹泪?”
秦淮茹看向傻柱,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厨子,这身板比起家里的男人强多了。
只是一瞬间,秦淮茹就将心里头的杂念清除。
“我死不死的关你啥事?”
傻柱嘟囔着嘴,声音却没先前那般疏远,“你是来看笑话的吧!”
说完,又要趴下。
秦淮茹继续伸手,这次不再是胳膊了,是逮着哪就往哪里扭,疼的傻柱在床上不断躲着,“秦淮茹,我说你来劲了是吧。当心我…”
傻柱说道一半,才发现秦淮茹已然停下,就在不远处盯着他。
“咋了,你看啥?有啥好看的?”
傻柱被看到不实在。
“哎呦,以前都是秦姐秦姐的叫,今天都叫上大名了!”
“那我要不要叫你何雨柱?”
傻柱撇嘴,刚才情急下喊出来的名字,心里突然有股其他味道,仿佛从秦姐到秦淮茹,心里路程跨过一个台阶似的,整个人都觉得,叫秦淮茹,更合适。
“你随便,傻柱,柱子,随便叫,怎么都行!”
傻柱还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但比起刚才那副恹恹不乐要好了太多。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从秦淮茹进来但现在,还不到五分钟,前后差异变化竟如此之快。
“我还是叫你柱子吧,跟以前一样!”
秦淮茹说着,将弄乱的床单摊平,傻柱静静的看着她,这样子,要是自己媳妇多好?
心里的念头让他不敢再去看,索性走下床,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咕咚喝光砰的放桌子上,坐下出神。
秦淮茹拾到利索,坐到旁边。
“还想那事呢!”
“谁想了?鬼才想呢!”
“呵,那我看你就是个鬼!还是个自己找事的傻鬼!”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秦淮茹,你没完了是吧!”
“今个跑我屋来,二话不说动手动脚,你到底啥意思?”
这是他第二次喊名字,心里更加畅快。
“啥意思?这都听不出来?怪不得说你是傻呢!”
“哎,秦淮茹,我告诉你,我可是烦着呢,这一肚子委屈一肚子火没处撒,你可别老虎头上拍苍蝇,自己给自己找事!”
傻柱正经说着,秦淮茹把脖子一扬,露出雪白的肌肤,胸前的硕大更是让傻柱心理一颤,眼皮子都比平时勤快,使劲的往上睁。
“来啊,姐就在这,你把火撒出来我看看,到底是啥成色的!”
傻柱到底是有色心没色胆,秦淮茹这大方的说着,他反而有些招架不住。
把头一撇冷哼,“你又不是杨小涛,又不是傻茂,我冲你发什么火!”
“呵,还是不敢!”
“咋就不敢了,你,你。我~”
傻柱被刺激咻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秦淮茹,峰峦叠翠,半山腰的雪白更加刺眼。
事到临头,还真不知道怎么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