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帅(2 / 3)

都没撒谎,毕竟当年他跟对方结婚也是因为这些,姜岁想,他看中的也是这些,相亲市场上再没有比孟从南更优越的人了。

没错,他跟孟从南是相亲结的婚,姜岁现在想来也有些不敢置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孟从南询问,“是你误会了什么还是——”

姜岁又打断道,“我知道,没有误会。”

孟从南笑了笑,“打断人说话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姜岁怔了一下,又开始抿唇,这个表情是只有在孟从南面前才会有的,有些倔,不想听话,但对方说的没错,又不得不听。

孟从南又继续道,“既然没有误会,那么姜岁,我希望你可以给出一个能说服我的离婚理由。”

姜岁的唇抿得更紧了,他真的很讨厌孟从南这种始终如一,不紧不慢,无论发生什么事都镇定又冷静的语气跟表情。

好像情绪化的只有他一个人,

好像被这桩婚姻困扰的只有他一个人。

好像当年期待婚后生活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我都说了没什么理由。”姜岁不肯服输般,他深呼吸一口气,音量微微提高,片刻,又觉得自己失了态,强制镇定下来,冷声道,“我只是不想再过这种今天我谢谢你,明天你谢谢我的生活。”

“很无趣。”

孟从南皱起了眉,正想开口,又是第三次被打断。

姜岁直视着孟从南的眼睛,“孟从南,这不像你,你不是在我说了这么多次还依旧不肯松口,闹得场面不好看的人。”

孟从南静了静,没再说话。

姜岁几天前确实以为他跟孟从南的离婚会很容易,毕竟他们婚前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婚后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孟先生又一直是个体面人,

他坚持想离婚,那就离了吧。

姜岁以为孟从南会这么想。

他好像割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冷静地胡思乱想着,一部分在慌乱中一片空白。

姜岁只能听见自己说,“如果你一定要个理由,那这就是我的理由。”

“或者说,您自己想,自己说服自己。”

姜岁站起身,不吃了,“我早上还有课,先走了。”他拿起手机,路过始终沉默坐着的孟从南身边时,反问般地说了句,“我们的婚姻怎么可能没问题?”

孟从南低声说了句,“外面冷,穿好衣服再出门,需要我送你吗?”

姜岁,“谢谢,不用了。”

大门被打开又被合上。

孟从南在餐桌前坐了一天,直到黑夜盖过了白天,这道门都没有再打开来过。

·

姜岁硬着的骨气在出门后没五分钟就软了,这个天也太冷了吧,他就穿了个卫衣,没一会儿就吸着鼻子打开手机发了个位置——[来接我。]

他有驾照,但车库里的车不是他买的。

这地方并不是很偏,当年买的时候是看着姜岁的大学地址来选的,免得他上下学麻烦,他走到最近的一家咖啡馆蹭暖气。

闻云来的时候,姜岁还在捧着杯热咖啡看着玻璃外发着呆,乌黑的眼睛被咖啡面上飘的热雾浸得湿润。

雾蒙蒙的,还有些红,好像哭过。

闻云坐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姜姜?岁岁?你没事吧?”

姜岁怔了很久,才捧着杯子说,“闻云,我也太牛了吧。”

闻云:“?”

姜岁神情恍惚,“我刚刚居然怼得孟从南话都说不出来一句,还当着他的面狠狠甩门走了。”

闻云就是他发小,热爱跟小姐妹们喝下午茶的洛丽塔软妹,与她形象不符的是一米七的高个子,以及说话一直没个把门,“我艹这么帅?”

姜岁又细细回味了一遍,肯定点头。

闻云狠狠惋惜,“刚刚你就应该给我打个电话直播现场。”

姜岁反问,“我敢打你敢听吗?”

闻云讪讪笑了一下,“不敢不敢。”

要是被孟从南发现了,她家就惨了。

闻云又问,“那你今天还回去吗?”

姜岁摇头,“不回了,话都说完了,没什么好回的。”

“以后也不回了。”

闻云去挽他手臂,亲亲密密地说,“那走走走,车上聊,姐妹收留你,作为报酬你得把刚刚的事都跟我完完整整说一遍,一个瓜,呸,一个字都不能让我漏吃。”

闻云一边开车一边听姜岁说,一边无脑站姜岁,“这也太过分了,打断人说话怎么了,他是你爹吗这么教训你,活该被离婚,姜姜不生气不生气。”

“他以为自己条件很好吗?不就是长得帅有很多钱,好吧确实条件不错。”

“但他明明哪里都是问题,还说自己没有问题,他都三十好几了,年纪也大,怎么配得上我们岁岁。”

“他居然还好意思问你理由?”

“你们都结婚三年了还分居两室,床没上过几次,早上晚上还连个早安吻晚安吻都没有,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出过轨。”

“这是出轨的事吗?”

“我们姜姜不出轨都算对得起他了。”

姜岁忍了忍,没忍住,委婉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