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满心苦涩,站在寒风中。
偌大的四九城,竟然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本应该去招待所住宿的何大清,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又回到了四合院。
何大清慢慢反应过来,买了些酒菜去了易中海家里。
四合院里不缺聪明人,但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是最聪明的。
刘海中就算了,脑子正常,但跟聪明真的不沾边!
阎埠贵?
小聪明,只知道算计。
“老何,你这怎么回来了?”
“老易啊,我买了点酒菜,请你喝酒!”
何大清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老太太,您也喝点吧?”
何大清长长的叹了口气。
等何大清走了之后。
“柱子跟很多大领导关系都很好,厂长跟李副厂长都把他当兄弟,以后升官是肯定的!”
“我跟你讲,最多十年。”
“这房子我好不容易买来的,怎么可能卖呢!”
“我找到工作就搬走!”
“头发长见识短,我能当一大爷,小组长,都是托了人家柱子,将来我要是想往上都一动,还得人家柱子给帮忙呢!”
“凭你的厨艺,找份工作不是很简单,手到擒来!”
“要是被撵出来还好了呢!”
“那没事了,老刘我就不打扰了。”
“进来吧!”
许大茂挑挑眉毛,贱兮兮:“这不是约姑娘,想显摆显摆嘛。”
“对了,过几天给我准备点鸡蛋。”
来了办公室,张红燕拎着暖水瓶,给他沏一杯茶水!
张红燕背对着何雨柱,弯着腰,撅着腚。
“我这两天先在老太太家里对付两天,过两天就离开大院。”
“哎!”
喝完茶水,何雨柱看了看手表。
“您这是?”
九点了!
“嫂子,我回家一趟,有事儿就让人去我家找我。”
“你不是喜欢喝白酒吗?”
“柱哥,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许大茂指了指酒柜:“柱哥,你知道,我就好这一口!”
翌日。
“就这才勉强够住,要不你问问看其他人家?”
“我倒是无所谓,我怕伤着雨水,之前雨水就被他伤了一次,我可不想让雨水再经历一次!”
“不是,我就是想着回来了,以后有个落脚的地方。”
“柱哥,你真可怜!”
何雨柱:“小点声,别让雪茹听见。”
“老太太,咱们虽然不管院子里的是是非非了,但何大清不管怎么讲都是柱子的父亲。”
“小心点别烫着了。”
陈雪茹:“你去上班,我来做吧。”
何雨柱:“要不烙点糖饼,蒸一锅发糕?”
“他今天还来厂里了,只是我让保卫处的兄弟给他赶走了。”
得,何大清听出来了,人家拒绝自己了。
“我给你沏茶,别在屋子里抽烟,呛着孩子!”
“柱子肯定能当上副厂长。”
许大茂:“你还真不打算重新接纳何叔了?”
“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长得挺丑,想得挺美,想屁吃呢!”
都知道他是何雨柱的邻居,关系好,也没拦着他。
放在别人家,没有什么重大日子,都不会这么吃。
听到以后能当副主任,一大妈也不心疼鸡蛋了。
“这血脉相连,柱子那孩子你也了解,心软着呢。”
刘海中:“柱子的儿子要满月了,我是准备送他的。”
陈雪茹:“那你回屋吧。”
一大妈:“他借住聋老太太家,估计是柱子不让他进门,不答理他。”
喝了酒的何大清,也不在乎脸面了。
何雨柱开了门,许大茂猫腰就往里钻。
刘海中变了脸:“呸。”
许大茂心想,这还不可怜?
在家里受管制,连抽烟都不自由了。
这找一个厉害的,自己好像还真的受不了。
牧春花:“这滑头,对你还忠心耿耿的。”
何大清:“老太太,老易,你们给我出出主意,我这回来之后,接下来该怎么办?”
“许大茂来了,我去看看。”
看来自己还是别着急结婚了,就是娶媳妇也要找一个能听自己话的。
“我们车间的主任年纪也不小了,等他退休了,副主任扶正,空出来的副主任,我得争一争!”
准备收拾一下,在聋老太太屋里用凳子,搭个板子当床。
“吃窝头啊?”
“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冻死了。”
“兄弟,我来找下柱哥。”
牧春花也裹着大衣,去店铺了。
“今天刚回来!”
“厂里有宿舍,老何上了班就能搬到宿舍里去。”
许大茂:“对,就是红酒!”
何雨柱:“你年龄不到呢,反正我提醒过你了!”
“我送送你。”
“何叔,您这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