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离开厂里的时候,在大门口发现阎埠贵。
“老阎,你这是?”
“老何啊,等你们父子半天了。”
何大清纳闷:“老阎,你来找我们是?”
阎埠贵:“借一步说话?”
三个人走了一段距离,离开厂子。
“老何,我想把我们家老大安排进轧钢厂。”
何大清:‘就这事儿啊。’
“不好办啊。”
阎埠贵:“需要我做什么你说。”
何大清搓搓手:‘这上下都需要打点的。’
阎埠贵:“懂了。”
“你说个数。”
何大清伸出两根手指:“临时工。”
然后伸出五个手指:“正式工。”
阎埠贵:“五十块啊,这钱我出了。”
何雨柱没忍住:“阎老抠,你TM的一天天想屁吃呢。”
“我给你五十块,你帮我找个工作试试看?”
“长得挺丑,想得挺美。”
阎埠贵:“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三大爷。”
何雨柱不屑:“我现在不是你们院子里的住户。”
“就算是,我也不鸟你。”
“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一天天装穷的有意思么?”
“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连你自己媳妇孩子都算计,你这辈子没啥大出息了。”
“你踏马的一个小业主,天天哭穷,是不是假装的时间长了,把自己都骗了?”
这阎埠贵可不是真穷啊,买自行车,买收音机,后来七十年代都买上电视机了。
这样的人家说他穷,贵都不信。
阎埠贵被怼的哑口无言,。
何雨柱:“真当谁爱答理你呢,你就是个笑话。”
“一天天恬不知耻的,滚蛋。”
何大清;“柱子,别说了。”
“老阎啊,柱子就这么个脾气,你别介意。”
“不过,柱子说的也是实话,这也就是和谐社会救了你,放以前你这么耍人我踏马的早大逼兜揍你了。”
“至于你家老大的事儿,你自己考虑,愿意呢明天就来找我,不愿意也没事儿。”
“天不早了,别挡路,我们该回家了。”
扒拉开阎埠贵,何大清跟何雨柱离开了。
阎埠贵生气,可是没用,他对何家父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人家说的对,别说现在不在四合院住了,就算在他也拿捏不了人家。
阎埠贵回到家,他媳妇问道:“老阎,事情没办成?”
阎埠贵的脸色不好,一看就是事儿没办成,不然回来准时乐呵呵的。
“也不能说没办成,何大清要这个数。”
“五十块啊?给他就是了。”
“呵呵,五十块?你想什么呢!”
“我也以为是五十块,但惹恼了人家父子给我臭骂一顿。”
“不能少点吗?”
“呵呵,不能,不过现在轧钢厂是国营了,所以值这个价。”
“你喊老大过来。”
闫解成倍喊来:“爸,你找我?”
“老大啊,想不想去轧钢厂食堂上班?”
“想啊,怎么不想。”
去上班他就有了正式工作,而且还能学何家往家里带剩饭剩菜。
“老大,给你办工作临时工两百,正式工五百,你说选哪个?”
阎解成:“还用想?”
“当然是正式工。”
“那老大,这钱我们替你出了,你得给我们写个欠条。”
闫解成想了想,这很阎埠贵没毛病。
“好,我写。”
“别急,我还有条件。”
“您一次说完吧。”
“每个月开工资还给我二十,。”
闫解成想了想一个月二十多呢,自己也能剩下一些零花,五百块两年就还完了。
“好,我同意。”
阎埠贵:“利息每个月五块钱。”
“什么?”
闫解成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
“利息这么高?”
“那我每个月工资一分钱也落不到手里啊!”
阎埠贵:“还能剩下一块五。”
“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闫解成想上班,就只能咬牙答应。
“爸,这钱还清之后呢。?”
“之后的事情再说吧,。”
“好,我答应。”
“您可真是我的好爸爸!”
“答应就写欠条。”
“那不行,还是等你给我安排完工作我在写。”
闫解成也是深得真传。
何雨柱这边回了家。
牧春花:“喝酒了?”
“嗯,没喝多少、”
“我给你倒水热,你喝点热水。”
何雨柱:“别倒了,我们早点休息、”
牧春花:“讨厌。”
事后。
何雨柱抽着烟:“秦淮如没回来?”
牧春花:“怎么想她了?”
何雨柱:“不回来好啊。”
翌日。
早上牧春花捂着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