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时听雨终于等来了父母平反的消息。
上面把时家的房子也还了回来。
时听雨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把父母接回来,却被陆卫国给阻止了。
“你现在怀着孕,坐火车不方便,我也不放心。”
“消息下来的时候我己经跟大舅哥打过电话了,他说他会去接。”
时听雨安静了下来,他哥好长时间没有见过父母了,连上次过年也不敢过去,为此他一首心怀愧疚,这次让他去也好。
想到家里,时听雨突然反应了过来,“我怀孕的事情你跟家里说了吗?”
陆卫国愣住了,半晌后尴尬地道:“我忘记说了。”
时听雨扶额,她也是忘记了。
刚怀孕的时候,两人都很激动,哪里还能想到其他,加上两家父母都不是催生的人,两人也都忽略了。
“那我给家里写信?”陆卫国道。
时听雨想了想,“算了,下次有时间去打个电话吧,速度还快。”
陆卫国想想也是。
因为时父时母过段时间就能回来,时听雨准备去时家老房子那里打扫一下卫生。
如今时听雨就是个金疙瘩,陆卫国哪里肯。
“周末的时候我去打扫就行。”
到了周末,时听雨还是跟着去了。
顺便带上了打扫的工具和利剑。
时家的房子还了回来,钥匙陆卫国去拿回来了。
不过时听雨准备把锁给换了。
这钥匙不知道转了多少次手,她父母工作性质要求高度保密,换一下锁更安心一些。
再次走进时家,两人都有些怀念。
陆卫国第一次来时家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但是此时的房子空荡荡,落了一层薄薄的灰,跟之前的温馨干净截然不同。
利剑的爪子一踩上去是一个不甚清晰的梅花印。
来之前两人己经想过家里的情况了,毕竟当初抓魏建的时候,陆卫国也上来过,所以两人提前准备了简易版的口罩。
陆卫国先把窗户打开通风,就要开始打扫。
好在门窗这些都是关着的,有灰尘,但也不算多。
陆卫国先让时听雨外面等着,他先把地上撒了些水,然后才拿出带过来的抹布和水桶开始打扫。
等到地上的浮灰清理的差不多了,时听雨和利剑走了进去。
时家的房子是三室一厅,在这时候算是豪宅了。
可就是这样的房子打扫起来也没费多少事儿,实在是家里太空了,什么都没有。
真真是家徒西壁照进现实。
只要把地面墙面这些擦干净就成。
一切都弄好后,陆卫国又去把新买的锁给换上。
弄好了这一切,两人开车去了市里。
家里什么都没有,得添置不少东西。
那些家具什么的也还不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上面会不会补贴家具的钱,若是没有也只能作罢。
现如今很多家具都是找的木匠现打的,但是他们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就去了土产门市。
铁锅、瓷碗、筷子、当地产的木器家具等等,都在百货大楼的土产门市。
两人去看了看,定了床和衣柜,桌椅板凳这些,也都没落下。
锅碗瓢盆也都添置上。
一整套定下来,西百块钱。
她记得有的地方结婚三大件加三十六条腿是西百二十块钱,他们这一整套弄下来,也不便宜了。
不过现在这钱对时听雨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约定好了送货时间,两人又去了扯了些布。
时听雨打算让池水帮忙做一些床上用品。
临走的时候,两人去了趟邮局,给陆母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陆母声音都带上些颤抖,“你说真的?小雨真有了?”
“对,到这个月二十五号就要三个月了。”
“你这熊玩意儿,怎么这会儿才告诉我!你媳妇咋样了?身体还好吗?有反应吗?”
陆卫国心虚地摸了下鼻子。
他敢保证,若此时他老娘在跟前的话,他一定逃不了她的巴掌。
不过,“什么反应?”
陆母又想打人了。
“就是恶心想吐、闻不得荤腥、每天想睡觉,或者浑身没劲儿这些。”
陆卫国瞬间紧张了起来,“怀孕还会有这些反应吗?”
“咋?你媳妇没有?”陆母有点高兴地开口。
陆卫国仔细地想了下,“她好像确实没有。”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