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项淸娴摇头,“那麻烦了,安翔肯定会出事。”
单悦愕然,我都没有这么肯定的语气,你居然有?
“此话怎讲?”
项淸娴望着云雾笼罩的天御峰,目光微微闪动,似乎在回忆,她问单悦,“带安翔上山的那个人,你知道吗?”
“知道啊,吕少卿嘛,计言的师弟,被人称之为门派之耻。”
“当然,门派之耻也不过是其他人对他的误解,他怎么了?”
单悦不解,怎么就扯到吕少卿身上去了?
“表哥说过,他可是最卑鄙,最无耻,最阴险,最狡猾,最狠毒,最奇怪的人。”
“安翔来找天御峰的麻烦,被他遇到了,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项淸娴脸上也带着几分惊疑,她想起表哥提起吕少卿咬牙切齿的表情,一时间充满更多的好奇。
单悦也惊愕,“不会吧?”
“吕少卿应该不敢轻易对安翔出手吧?毕竟,安翔现在也算是年轻一代中第二人,哪怕他是亲传弟子也不敢轻易招惹。”
项淸娴摇头,“我也不信,但是表哥说过一个句话。”
“什么话?”
“表哥说他是世界第一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