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昌两人僵住!
就知道这贱货没那么好说话!
原来在这等着羞辱南淮雪!
方如琴气的大叫,“不行!小雪怎么说也是你妹妹,你让她端茶倒水干活,岂不是把她当女佣?!”
南淮雪在电话里大喊:“我不要!我不要回去了还受罪!!”
南宁昌脸上也有点绷不住,忍不住开始指责南明鸢,“我们怎么也是算你的长辈,长辈跟你商量事情,你就这个态度?”
“小雪好歹也是你的亲戚,有你这样对待自家亲戚的吗!”
“传出去也不怕别人说你心狠?”
“亲戚?她的所作所为是亲戚能做出来的吗?她无礼在先,还容不得我这个姐姐教训!?”
南明鸢神色一凛,“你们大可以出去说我心狠手辣,顺便我也将她做的好事一起说说,让大家评评理,我首饰盒里的项链怎么就到了她身上,你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
“看看是心狠手辣的名声难听,还是小偷的名声难听。”
“到时候有人说有其父必有其女,你可别气吐血!”
这是暗指他窃取南氏公司的事情了。
南宁昌一口血堵在嗓子,气涨红了脸,“你!”
“在我面前充长辈,先掂量掂量你有多少斤两。”
南明鸢将杂志往桌上一丢,面色冷淡,“就这么一个要求,不同意,就在乡下待着吧!”
南宁昌和方如琴忍着屈辱对视一眼,都是颇为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别,别!”
“有事好商量!”
南宁昌对着听筒劝道:“小雪呀,就按你姐姐说的办吧。”
南淮雪直接气得大哭,这回不是装得,是真觉得丢人,委屈到涕泗横流了。
但她在这个鬼地方实在待不下去了,跟一时的尊严相比,还是脱离这里更要紧。
她抹着眼泪哽咽不止:“好,我做,我愿意倒洗脚水,谢谢姐姐原谅我……”
明明女儿被欺压凌辱,到头来却还要谢南明鸢!
方如琴心痛得流下眼泪,心中恨意疯涌增长!
她不会放过南明鸢的!
“话都说完了,走吧,别在这碍我的眼。”
南明鸢抬眼一看,就知道这人憋着恨,可她就喜欢这些人恨她,还干不掉她的样子。
等南淮雪回来,她会让南宁昌一家更不好过。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血债,她会让他们拿命来还!
……
南宁昌夫妇走后,南明鸢半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祁司逸从楼上下,来就看见自家妹妹好似不悦,忙加快步伐走到她身边,关切道:“怎么了,谁惹我们鸢鸢了?”
南明鸢睁眼,见是小哥,脸色缓和些许,“南宁昌他们刚刚来过,想把南淮雪接回来。”
祁司逸眉心一跳:“这死老头子还敢来,也不看看他干得好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呢!怎么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你怎么不叫我?”
他吃完饭后,去书房开了个会。
书房安装的都是顶级隔音棉,关上门后,外面一切声音都听不见,祁司逸并不知道南明昌来过。
“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已经解决了。”
南明鸢哼笑一声,唇边含着若有若无地讥讽,“我说让南淮雪回来可以,但要过来帮我端洗脚水继续惩罚。”
“南明昌走的时候,脸都黑成炭了。”
“啊哈?!”
祁司逸还担心南明鸢吃亏,没想到她这么干脆就解决,愣了片刻后开始捧腹大笑。
一想到南宁昌那难看的脸色,他就想乐,“哈哈哈哈,真可惜没看见,哼!能伺候鸢鸢是她的荣幸,我还嫌她脏呢!”
“不过,你确实做得太过分了。”
祁司逸装模作样地板起脸,压低声音,学着南宁昌素日的样子摆长辈姿态,假意训斥道:“再怎么样也是你的长辈,亲戚!血浓于水,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你妹妹只是又丑又蠢而已,你也没必要这样身体精神双重打击她,本来她的人生就已经很悲惨了。”
末了,他捋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胡子,“我看啊,就是你被宠坏了!”
“噗嗤——”
南明鸢被他那故作老态的模样逗乐,“是啊,我就是被我家小哥宠坏的。他什么都依着我,才把我惯得这样无法无天,你不服,就找他去好了。”
这话祁司逸爱听,“哎哟,敢情还是我的不是了?得得得,都怪我,我心甘情愿地宠着我们小祖宗,我负责!”
被无限宠爱和包容的感觉自然很好,南明鸢的心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