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蹭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她错愕道:“薄辞深?”
“你疯了?你忘记你现在还受着伤?”南明鸢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脸上满是不赞成。
“你在关心我?”薄辞深薄唇噙着一抹笑,朝她走近。
见他靠近,南明鸢满脸提防的看着他:“你想多了,你这伤要是不好的话,我岂不是要一直照顾你?”
说着,她便冷冷睨着他:“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放心,我没有扯到伤口。”薄辞深答非所问。
闻言,南明鸢心口莫名松了口气:“你来这干什么?”
“卧室反锁了,我进不去,阳台的门也不小心锁上了。”薄辞深声音闷闷的。
南明鸢就这样静静地盯着他,皮笑肉不笑的冷呵了声:“你这是把我当成一个三岁小孩么?骗鬼呢?”
“但我想见你。”男人的嗓音十分温柔缱绻。
南明鸢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之际,就被薄辞深反压在了床上。
“你又想耍什么疯?滚开!”南明鸢双手护于胸前,用力推阻着他的胸膛。
男人就像是一具结实的铜墙铁壁,不论她使多大的劲,都没推开。
怎么受了伤还有这么大的莽劲?她在心里暗暗腹诽。
薄辞深抓住她不断乱动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方的位置,他低头,脸庞凑近她的耳骨,薄唇翕动:“为什么我刚刚送给你的那些东西都不要?只要黎洛送给你的那些东西?”
凛冽强势的气场瞬间将南明鸢严丝合缝包裹起来,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满。
感受着耳根子上的温热气息,像是带起了一道电流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南明鸢全身,她忍不住轻轻打了个颤抖。
她冷脸道:“你送的那些东西我都不需要,我只想好好休息,而且黎洛送来的东西你不是都让他拿了回去吗?”
这男人吃的是哪门子飞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