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祝遥遥揪着肚子上的衣摆,苍白着脸又问,“宁宁,你刚才说我的手术,到底是什么意思……”
笃笃——!
温宁毫不留情的给她挂了,剩下半截话,她没说。
祝遥遥脑子里遥想万千,焦灼地在原地攥着话筒,“宁宁,宁宁!”
有一个不该有的猜测,细细弱弱地冒出来,她掌心里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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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打听,温宁很快找到了霍凌的踪迹。
这厮去了酒吧,大白天的,他在榕城最繁华的声色场所里,猛灌烈酒。
温宁到那里踹开包间门时,还撞见了几个从里面被赶出来的女郎,衣着清凉,不过神情都透着恐怖。
她挑高细眉,不动声色地让了让。
等美女们惊作鸟兽散,温宁才开路走了进去。
昏暗的灯光里,一眼就看到了俊脸阴沉的霍凌,可能是刚发怒轰了人,他狭长的眼尾吊着猩红,摘掉了那副银边眼镜,此时的他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危险可怕的男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拳头,阴翳极了。
温宁难得被他病颓的颜值震撼到,怔了怔,这才咳嗽了一声,彰显自己的出现。
“庸脂俗粉,还不滚?”戾冷的男人砸下一只酒杯。
尖锐声中,温宁移开脚,高跟鞋轻轻点了点地面,调侃他,“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遥遥是最看不起那种一吵架就出来喝酒泡妞的渣男了。”
她轻凌凌的声音一落,霍凌猛地抬头,醉眼惺忪地看过来。
认出来了,“温宁?”
“你来干什么。”
他眉心皱的老高,一脸愤冷不屑,“她让你来的?来当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