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冷不丁看到那张脸,伊达航都没反应过来,对方是滑雪场的员工,还想问问他这几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也不跟他联系,打电话不接,发消息过去也没有回应。
激动的情绪稍微降温,他才反应过来,诸伏景光会出现在这里,多半是和他一样的原因。
伊达航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一时之间门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诸伏景光,对方略带歉意的摇头,直接让他期望落空。
好不容易见面,得到的却是对方的死讯,这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啊。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死亡,对于伊达航来说,已经过去了几年,逐渐从那种悲伤中走了出来,而诸伏景光的消息却是他从来没听到过的。
尽管诸伏景光本人就站在伊达航面前,这份冲击还是让他心情复杂,悲喜交加之下,伊达航当场流下了热血男人的眼泪,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景光刚提醒伊达航,现在自己不能见人,名字也变化成了景光,记得以后不要提起他的姓氏,就不知道戳到了伊达航哪根神经,对方的泪水直接从潺潺小溪,进化成了开到最大档位的破烂水龙头。
松田阵平一开始还在开玩笑,结果发现伊达航哭得真情实感,心里也觉得不太好受,干脆坐在旁边开始安慰他。
萩原研二则是非常能够理解,伊达航突然之间门的情感爆发,于是坐到另一边开解他。
景光只觉得这个场面诡异又好笑,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馨,作为被哭的当事人,他难得体会到了坐立难安的滋味。
不管他怎么安慰,伊达航只会哭得更伤心,而且真的感觉很奇怪!
金泽先生选择这个时间门过来,真是太好了!
景光立刻找了个借口离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