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整了镜头,对着自己手部,教大家怎么上手吉他。
言月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有淡淡的鼻音。
她对教学一向是温和有耐心的。
门忽然被推开了,“言月。“
是一双男人的手,修长白皙,像玉石一样完美。
那双手拿着一张吉他谱,言月刚发消息问他可否帮忙送来一下。
【啊啊啊,我怎么好像看到男人了,那个是男人的手吧?】
【救命,手好好看哦,好长。】
【月亮你男人上镜啦。】
【妈的,身架子好绝一男的,看这腰这腿,好带劲。】
随着他走近,虽然脸没入镜,但是从手指和腿的长度明显能看得出个头很高,比例极好。
言月原本沉溺在教学,一看弹幕,再回头一看,吓得她匆忙拿布盖住了摄像头。
把许映白推出了门,这才回来继续。
她迅速解释了几句。好在直播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对于那些铺天盖地询问许映白的弹幕,她就权当视而不见。
结束后,言月从二楼琴房探出一个脑袋瓜子,往楼下看。
许映白在客厅,正在看一份文件。
许映白问,“刚打扰你了?”
言月摇头,“没有。”
许映白点头,便没再说什么。他教养非常良好,作息规律,从不讲脏话,生活习惯和品行都无可挑剔。
晚间,言月收拾了一下度假要用的日用品和衣物。
许映白说到做到,他说会给言月适应时间,便也确实做到了。
两人保持着社交距离。
他说,会先把主动权交给她,为了让她忘掉心理阴影。
想起那些弹幕说的虎狼之词,言月脸微微红了。
许映白做事时非常专注,手指在键盘上落下,偶尔拨出电话。最近,他在做一项重大并购业务,已经差不多谈完,许映白是个高标准的完美主义者,即使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也会力求完美做到做好。
言月偷偷在他身旁坐下。
对于言月而言,是第一次这么舒缓地看到许映白。
他睫毛很长,那颗小小的泪痣点缀在狭长的眼尾下,一张脸显得清正淡漠、不容亵渎。
许映白是在许家严格家规下教养出来的,食不言寝不语,一举一动都有章程,加上他被本身淡漠自持的性子,越发让他显得难以接近。
这样的人……真的会对她有**吗?
言月瞧着他规整的衬衫袖口,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许映白小腹处的纹身,脸陡然一红。她不敢对许映白说,自己看到了。更不敢问,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个看不透的谜。
看了他一会儿,言月抿着唇。
“我,我想想起以前的事情。”她说,像是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她双手认认真真摆放在膝盖上,睫毛扑闪扑闪地看向他。
“无论是好的,是坏的。”言月说,“我都不怕。”
许映白停下手,转眸看向她,神情依旧很平静。
许映白的自制力是极强的,白天,穿好衣服,从他身上,完完全全感觉不出一丝**的端倪。
“我,我还想多了解你。”她小声说。
让自己多了解他,彻底忘记秦闻渡,再,爱上……许映白。
他问,“你想了解什么?”
他对她有种不动声色的纵容。
言月坐在他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裤装,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和温热的大腿肌肉。
许映白说过,不会动她。
言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语言组织能力不是很好,尤其对着许映白,每每不知不觉,都会变成他主导对话。
“可以自己了解。”他坐在那里,双腿笔直修长,腰背也是极为笔挺的,仪态一分不乱。
原本是想给他松开领带……许映白正好看她,对着那双素来漂亮清冷、高高在上的眼,分明是他在下,她在上。可是,占据主导权的人,却似乎依旧完全是他。她心神慌乱,手一颤,不小心从领口滑落而下。
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的手,冷白的手背隐隐浮现出淡淡的青色脉络。
“再下,就是夫妻义务了。”他嗓音依旧是清冷平缓、不沾**的,“言月,要到下一个阶段。”
仿佛和几天前,那个在她唇上流连的男人,判若两人。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