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他在喝茶。
言月在装死。
许映白敛着长睫,“第一次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你朋友比我了解你。”
唐姜这损友,害死了她,然后自己跑了。
言月嘴巴笨,半晌憋出一句,“我不……”
他伸出一只纤长漂亮的手,不轻不重,捏着她的耳垂,认真地说,“以前做的不太好,以后,许太太可以给我多找一些教材学习。”像是以前,他当好学生学习课本一样。
言月脸噌的一下红透了。
暧昧封闭的空间里,他表面气质是典型的清傲的贵公子,男人清冷端秀的面容上,那颗小小的泪痣分外秾艳。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了唐姜的话,颤着嗓音说,“许映白,你勾引我。”
室内安静了下来。
言月后退了几步,坚定地远离他,“你,你一直在勾引我。”
他声音几乎算得上温柔,唇线微微扬起,“是吗?”
他却完全没否认。
言月仔细检索记忆,颤着嗓音说,“……是不是从,从,上月开始?”
“嗯,从你还有男朋友的时候开始。”
他想要她的人,自然也想要她的心。
人有很多办法,心却难说,只能慢慢收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