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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皇上也不入后宫,也没人可以告状,现在整个后宫都是皇后娘娘想如何便如何。”
宁如鸢挑眉,谑道:“瞧瞧吧江云娆,你一个人将皇上霸占了去,现在想让本宫替你说句话都难了吧。”
江云娆伸出玉指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的笑着:“这……是我的锅,我的。”
说了几句,宁如鸢都叹了一口气:
“本宫也知道你在去年的七夕上大放异彩,让整个大周的权贵夫人圈子都记住了你,
也知道你当初用意是好的,但抵不住她是大周国母啊,咱们说白了,都是无实权的妾室。
本宫明日再去说说,若是不成,那本宫也没法子了。”
江云娆没想到在自己求宁如鸢之前,她已经先发声了,她眸光闪烁起来:
“多谢你了宁妃,明日若是能委婉说说那便说说,若是不能,还是不要为了我的求助去给自己添麻烦。”
宁如鸢扬了扬下巴:
“本宫倒是没什么,都习惯了。
不过还是要丑话说在前头,沈昭昭,最近是极难对付的。
估摸着,这大周首富嫡长女是有封妃的趋势,皇上现在为固朝政,稳定边疆,是需要大量人力与财力的,
所以沈家用了三分之一的财富送沈昭昭入宫,这妃位怕是给定了。
所以你才看见,最近这沈昭昭连个名分都还没有,就开始在后宫如此放肆,大行其道,这不都是皇上纵容的吗?”
江云娆默默将头垂了下来,想起之前裴琰对自己承诺,说要散去三宫六院的,
可如今又要册封新妃了,她不知道曾经的诺言是算数还是不算数。
她一瞬又想起了“纵容”,似乎这法子最开始是用在宁如鸢身上,后来是自己,现在变成了沈昭昭了,对吗?
江云娆起身顺了顺裙摆,眉宇间已经多了一丝惆怅:“我知道了,多谢宁妃娘娘提醒,嫔妾就先告退了。”
宁如鸢从美人榻上立起身子来说道:“要不你直接去找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