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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没了。”

什么叫就两个……你忍耐着恶心扫过被子上的监视器,说道:“拿走。”

“喂喂,我记得我们是正经的合作关系?好歹态度……”好点啊。

你在弗朗茨微含恶意的笑容下缓缓解开手掌上的绷带,染着血迹的洁白布料垂落下来,那道柔软冰凉,似乎将将止住血珠的伤痕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他的注意力转瞬被吸走,喉结微动,停下话音。

“废话不要多说,”你平静地看着他,邀请道,“来吧。”

你本来就是伤口很难容易愈合的类型,更何况这次皮肉伤比较严重,你自己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能痊愈,也许还会留下疤痕。

放在平常,你受伤时会更注意地照顾自己,然而现在情况特殊,你昨天只是难以抑制住怒火,并非感觉不到痛。

Alpha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你的掌心,颇含情/色地轻轻舔舐时,你的手腕禁不住微微发软,切实感受到了一丝鲜明的痛楚。

伤口又裂开了,因为弗朗茨到最后急切起来,犬牙留下标记般在你的伤口边缘咬了一口。

你难以忍受,厌恶地推开了他。

“还需要我做什么么。”弗朗茨蹲守在你床前,扬起脑袋,略显兴奋地望着你,坚毅的唇线边还残留着血迹,“我都会做的,只要你想要。”

“理智一点,我不能每次都满足你的愿望。”你眉心微蹙,忍耐着痛感将绷带缠了回去,“假若拜托你的只是一些小事,却每次都给你薪水的话,不会显得你过于廉价么。”

“我不在意啊,但看你的意思是还想用起功勋累积制?”他用起军校生世界的特有名词。

“就当是那样,看你表现。”

弗朗茨珍惜地用指腹拭掉唇边的血迹,抹到唇线上,神情稍显回味地看你一眼,没有异议。

既然房间此时已经脱离控制,又有弗朗茨在,你打算再休息一会儿,晚上就回去住。

“要麻烦你在我房间陪我一会儿了。”回去的路上,你对他说,“如果他过来质问,你能够在埃德加面前表明自己的立场么。”

“可以,但这回只是手上的伤口可满足不了我了。”

弗朗茨的话别有深意,偏偏眼神坦荡又清明,正常情况下的他身上一直都有种从容冷酷的气质,优秀的身高又给他带来十足的压迫感,完全看不出来审美上的扭曲。

“嗯,知道了。”

虽然很变态,但在你们二人心中这的确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弗朗茨无所事事地坐在你房中了一段时间,你看了看时间,觉得埃德加应该是不会来了。

但就在你这样想的下一刻,房门便被有礼地扣响,你与弗朗茨对视一眼,他指了指自己,你摇摇头,起身去打开房门。

“晚上好,闻小姐。”

门外,冷峻高大的Alpha首先保持着礼节向你问好,他垂眸注视了你一会儿,随即冷漠的语气稍稍柔和下来:“你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

“还好,”你盯着他,将房门彻底打开,以便让他看清楚房内的弗朗茨,“只要见不到您,我痊愈的速度的确会很快。”

“你似乎很讨厌我,”他用着平静的陈述语气道,“为什么。”

你对他没有丝毫客气:“你真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自觉么?没有人喜欢被监视,既然您自己也说是“请”我过来,我也很好地配合了您,不知你为什么还要再采取这种低级的控制人的办法。”

“原来如此。”他沉思一会儿,“是我让您感到不快。”

你从埃德加犹如蜡像般平静漠然的神情上看不出什么,他毫无破绽,你只能静静地等着他的后话。

“但我仍旧认为,监控器对您而言利大于弊,”他很快结束沉吟,有条不紊地讲明道,“实不相瞒,短短两天和闻小姐的相处中,我注意到您太不会照顾自己,并且情绪也十分紧张,我仍旧保留我的立场,监控器的存在,能让我更好地履行皇家的待客之道。”

“还请闻小姐重新考虑一下。”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说,“即使我已经明确表达了拒绝的态度,你仍旧要监视我吗?我不同意,你会趁我不注意再次来这里安装上监控器么。”

“闻小姐,请冷静。”他烟灰色的眼睛注视着你,已然在尽量温和地安慰道:“我更想让闻小姐健康放松,如果您能越过那道心理障碍,我想会好很多。”

无法和他交流。

说到这里,你对这固执又控制欲极强的Alpha已不抱什么期待,你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回首呼唤道:“弗朗茨。”

埃德加早已注意到了他,只是刚刚他在全身心地与你谈话,此时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他依然毫无波动,即使被弗朗茨冷笑着扯着领子拽进来,失去体面地半跪在你面前,他也仍旧没有流露出想要改变自身想法的意向。

“闻小姐,”他甚至还在理智地分析目前的状况,“您驯服了弗朗茨,对么?”

“交易而已,”你说,“话归正题,我们真的不能好好沟通?”

“假如仅有弗朗茨这一张底牌,我想您并没有和我商谈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