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两人了。
安常混在一众工作人员里模糊了面貌。
她坐在角落的小凳子上翻着场次表,发现昨日依然失败的那场“吻戏”没列上。
她告诉自己,她如此关注这件事,是因某种意义上,南潇雪与她面临着同样的困境——都遭遇着职业生涯最大的瓶颈。
那阻碍都源自她们的内心。
如果说南潇雪第一次吻戏失败后,大家还抱着充分的耐心,在昨晚南潇雪依然找不准状态后,开始有人悄悄议论这件事了:
“南仙真的能行么?”
“要是一直不行,舞剧拍这么多场景不会废了吧?”
“那不可能,策划一场舞剧这么高成本呢,最多换人。”
「换人」。
那是安常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提出。
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即便是南潇雪,若非自己努力,也并非然拥有站在舞台最央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