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 / 3)

明明长得很可爱,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一口咬上她的屁股。

它们甚至还会抢劫她刚买的红薯。

那可是花了她整整900日元的贵族红薯!

朝崎爱丽丝在这边胡思乱想。

看她似乎又在神游。

琴酒嫌弃地嘲讽她,“你脑子里都是石头吗?”

“我脑子里都是你。”朝崎爱丽丝随口应了一句。

话音落下。

场面一时陷入了寂静。

朝崎爱丽丝这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不仅无意识骂了琴酒,还又有点认错人了。

()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偏过头道,

“你觉得我打扰到你了的话,我随时可以离开。”

“谁说你可以走?”琴酒皱着眉。

朝崎爱丽丝:“……”

好了,再纠结这件事就不礼貌了。

朝崎爱丽丝又躺回了自己柔软的大枕头上,语调懒散地问,“你在极道工作每天都这么忙吗?”

琴酒瞟了她一眼,没直接回答,“看来你的确不了解他。”

他说这句话时的语调异常平静。

朝崎爱丽丝也没注意,“我只知道他离开时,对他在极道的工作没有丝毫留恋。”

朝崎爱丽丝其实完全不在意黑泽阵的职业是什么。

家庭煮夫也好,混黑的也罢。

反正她要的是人,又不是其它什么东西。

听起来好像很不务实。

但为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家族的转型事业,比如……爱?

让她工作到死也不是不可能吧?

大概……

朝崎爱丽丝抬头望向面前的琴酒。

蓝波说他的性格和成长经历都和阵酱一样。

那他又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这么拼命呢?

朝崎爱丽丝想不明白。

但她也从来都不是纠结的人。

朝崎爱丽丝只思考了一瞬便放弃深想,只拍了拍自己柔软的靠枕,朝面前这个大概某天就会猝死的人的说,

“我觉得你也需要劳逸结合。”

琴酒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起身,朝她的方向走来。

琴酒走到她旁边,伸手压了一下她身后的枕头。

在感受到手下蓬松又有弹性的触感时。

他皱了一下眉,像是很不适应这种手感一样问,“哪来的?”

朝崎爱丽丝:“我自己做的。”

她拆了一个原来的枕头,又用另一种缝纫手法让里面的棉花堆在一块,之后使用感立刻就会拔地而起。

琴酒又按了按手下的靠枕。

见朝崎爱丽丝似乎格外宝贝这个枕头。

他无言地看了它几秒。

接着直接把它从朝崎爱丽丝的腰后抽走,

“我的了。”

他面无表情地抱走她的枕头,又回到桌前去继续工作。

朝崎爱丽丝:“……?”

这混蛋究竟几岁?

虽然枕头之前本来就是他的。

但朝崎爱丽丝已经在上面躺了好几天,琴酒都完全没有任何感兴趣的意思。

现在突发奇想要拿走,完全就是看她特别喜欢这个枕头,而他就是想和她对着干吧?

这是哪里来的小学生?

朝崎爱丽丝敢打赌自己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碰到过这么幼稚的人了。

她看到琴酒把她的枕头抢过去后,也不用,就丢在一边

可恶。

这混蛋一点都不懂得欣赏趴趴枕的美好!

见他如此暴殄天物。

朝崎爱丽丝站起身(),拖着自己的椅子就准备直接到他旁边去睡。

琴酒不是看她这么闲不顺眼嘛?(),那她干脆就让他更不顺眼一点。

反正她在什么地方都能睡着。

之前和琴酒也就隔了几米。

现在更靠近一些,朝崎爱丽丝也完全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

她把椅子拉到他旁边放好,又将枕头拿回来垫上。

既然他这样,那朝崎爱丽丝之后就敢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睡觉。

不出她所料。

之后几天里,琴酒的确越看她越不顺眼。

平时冷嘲热讽都是小意思。

朝崎爱丽丝有时候起来喝口水。

琴酒都会莫名放下手里的工作,偏过头来冷不丁说一句,“水里有毒。”

最关键的是,他顶着黑泽阵这张脸说话。

无论内容有多离谱,朝崎爱丽丝还每次都会下意识相信一秒。

听见他说水里有毒。

朝崎爱丽丝愣了愣,条件反射把水咽了下去,接着立刻被呛得开始疯狂咳嗽。

“咳,咳咳!”

朝崎爱丽丝咳得眼角发红,谴责地望向他,又去硬拽他的袖子擦眼泪。

琴酒当然不会给她擦。

他把手抽回来,朝崎爱丽丝就只能自己捧着水杯干咳。

然而就在琴酒收回手的一瞬。

朝崎爱丽丝忽然就像喘不过气一样,往旁边歪倒的时候,水极为巧合地全泼在了他的外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