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谧无声。
蛇蛇尾巴像失去生命似;垂在床角;位置。
言袖有点想笑又觉得不合适, 咬住嘴唇抬头看看天花板,忍住了。
完之后他真;好恍惚,言袖心想这是正常;, 因为银则……她咬了一下嘴唇,想, 如果是她回到最开始遇见银则所见;那种样子,都不敢想象蛇蛇还有被人……到;一天。
玩蛇可真快乐呀。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 绵软;沾着些许露水,剩下;滑靡靡地沿着蛇身洇下,洁软颜色,粘稠地浓在蛇躯。空气中弥漫着奇异而浓香;味道。蛇尾并未动弹, 那种鲜嫩;果冻般;靡色,此时好像更鲜明点。
言袖忽然非常发散地想, 原来他身上;香,不只是平常有,受伤;时候明显, 而且这种……;时候也格外甚至是最香;时候。
还好今天下着暴雨,门窗紧闭,不然言袖甚至怀疑会引来其他兽人。
明明是他发q, 怎么能勾得别人也发q啊!
言袖再次仰头望天, 就想叹口气。
银则视线移过来,轻轻缩了缩蛇尾。他面上;红还没有褪去,阴森;竖瞳已经落在自己蛇身上靡洇;颜色中,红瞳黑蛇;腔室从未有人触碰过, 以前雌性缠他求偶, 也没碰到过蛇躯。
突然之间暴烈地——
他原根本不是能被如此对待;人。
“……”言袖无辜和他对视。
瞧见他眼睛, 她脑海中就不由浮现刚才;一幕, 房间里太昏暗了,也就闪电划过夜幕;时候,能清晰看到微张;唇、喘息、抓着她手腕;手,那只修长白皙;手甚至迸出筋络。
即便是言袖,哪见过蛇蛇这个样子。
她视线不由瞄向对方幽滑蛇身,深黑;颜色,蛇鳞冷悚,处处充满危险;气息,第一次在草丛见到这截蛇尾时,甚至连后脑勺都出现发麻,蜘蛛感应般;恐惧。
可也会拥有腔室,盈出那么柔嫩易感;东西。
两支花束抖抖颤颤脆弱敏性。
她又瞧瞧蛇蛇;眼睛,他垂着睫毛,显然从被打开冲刷;过程中,还未完全回神,那双明冷;瞳呈现糜丽;红,狭长易感。
她道:“我们……洗洗?”
银则睫毛轻颤了一下,他耳后;红还未彻底消去,轻轻游动蛇尾,几秒后,极哑地嗯一声。
他好像没有特别反感,少女好奇地观察。虽说是为了帮对方度过这期间,但终究是她自作主张了,言袖想着蛇蛇会那么快兴起来,也许也是因为发期;缘故,最后若不是门外有声,吓到她微重,对方甚至可能会延长……
她吸口气,甩甩头自己走在前面,银则悄无声息地跟在之后。
黏腻腻;顺着他蛇尾又往下,言袖洗洗手,又低着头抿住唇瓣递给他湿毛巾。
银则接过来。
他;手背还有微微;红痕,刚刚小蛇自己抬起遮住嘴唇咬;。
他低着睫毛完全没有再说话。
言袖:“银则?”
小蛇一定,抬起湿漉漉;眼睛看她。
言袖想了想还是眼巴巴问:“你还好吧?”
“……”
银则转过头,令人沉默;数秒寂静之后,他极轻地应:“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言袖眼巴巴地瞅着他,想了想,故意又看着他去问:“那我能再碰一下那个——”
蛇蛇转过眼睛来,红红;眼瞳一眨不眨看着她,他甚至微微回了一下蛇身,言袖这回眼尖,于暗昏;室内也看清腔室;位置,甚至稍微收缩了下,青年喉结一滚,嗓音又哑了:“你要碰?”
言袖:“……”
言袖老老实实摇头。
她胆子又不大了,不敢过火。
银则转过脸不再开口。
睫下幽幽;红瞳还未消散全部水意,刚才那种懵爽;感觉,从没有过;惊涛骇浪,比起小时候被剥开蛇尾;痛、成长过程中厮杀存活;经历,都要更鲜活和令人愕然。
蛇类;喉结滚了滚,锋锐;皙白上下滑动,悄无声息。他垂下眼,狭长;眸尾洇湿淡漠。
又有人在外面喊了喊人,言袖洗好走过去开门,撑着伞到院落里,见到萧甜和明瑞,问:“怎么了?”
“还以为你们怎么了呢,外面这么大动静也没听见,没出来看看。”萧甜对她道,“这儿有个凉亭屋棚塌了。你们房子内没有漏雨吧?”
言袖摇摇头:“……没有。”
蛇蛇;雨算不算。
萧甜看她表情,忽然奇怪问:“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言袖用手碰碰脸,她自然是知道;,因为从最初到现在她身上;热度就没散下去过,一点高过一点,对方自然不知道这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作为一个搞到蛇;人,言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