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针啊?”
以前她也有这种习惯,出门的时候会随手在包里塞一盒针灸针,不过后来用不上了,这习惯慢慢就没了。
“是啊,防止有用上的时候嘛。”蒋淮南应了句,说,“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温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叹口气。
蒋淮南拿了针回来,“来,转身面向我。”
她穿的是裙子,小腿都是露出来的,蒋淮南用银针在她的三阴交上一扎,行针大概一分钟后,问她:“好点没有?”
“不痛了。”温苓垂着眼应道。
蒋淮南蹲在她跟前,抬头从下往上的看着她,笑着说:“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时候我们上针灸学是怎么练习的?”
“怎么不记得。”温苓失笑,“互相扎嘛,扎合谷,你还说胀。”
“得气了嘛。”蒋淮南还是笑眯眯的,“第一次给人扎针就能得气,你很不错啊温同学。”
温苓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眉眼柔和下去。
她想说什么,最后又忍住了,只问他:“你要吃什么?”
蒋淮南笑笑:“现在吃晚饭是不是有点早?我来一份龟苓膏吧。”
“龟苓膏这么凉,怎么能天天吃。”温苓有些无奈。
蒋淮南听着她的声音,尽管明知她是因为不舒服,但还是觉得从前的温苓又回来了。
“那我要碗凉茶,茅根竹蔗马蹄水,可以吧?”他笑着改口。
温苓嗯了声。
下了单,花姐送了凉茶过来,温苓说要去洗手间,起身上了楼。
然后迟迟没下来,蒋淮南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店里下午客人不多,钟叔有点空,一边招呼客人一边打听温苓和蒋淮南的事。
还打听他:“你现在在哪里上班啊?”
之前蒋淮南第一次来他就问过,兴许是不记得了,蒋淮南就应说:“在省中医,还没有毕业。”
“还没毕业啊……”钟叔又问,“那你毕业了打算去哪里上班?”
“有可能就留院,做一年博后就能转临床。”蒋淮南老老实实,对未来的职业道路他是有明确规划的。
温苓下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他跟钟叔这样一问一答的闲聊。
说闲聊也不大像,更像查户口,已经问道蒋淮南家里都有什么人了。
她有点无语,走过去看了眼,见这人面前的碗已经空了。
就说:“蒋淮南你跟我上楼,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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