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自嘲的笑了笑:“你不懂什么叫寄人篱下,我这个平阳郡主,在平阳才是郡主,在这里,什么也不是。我有我自保的手段,你若是看不惯,那就离远点,少来恶心我!”
她就是不择手段了,那又如何?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他第一天认识她么?
是她喜欢这样的么?
若是在平阳,早在陈夙说她是个哑巴的时候,她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更不要说,那陈夙还骂她犯贱!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般羞辱过!
若不是为了……
“你少在这儿倒打一耙!”
李胤冷声道:“你若要让陈夙丢脸,有的是法子让她吃闷亏,可你偏偏选了当面摔倒,你图的是陷害陈夙么?!你图的是陈呁!”
“因为你知道,众目睽睽之下,你被陈夙弄伤,依着她骄纵的性子,莫说不是她弄的,就算是她弄的,她也不会道歉。这般情境下,只有陈晗会来替她道歉。”
“你怎么着也是郡主的身份,所以单单是口头上的道歉远远不够,事后他必然还会送上赔礼,你再还礼,如此一来二往,你与他便算是相熟了,他若对你有兴趣,必然会借着这些与你往来亲近,不是么?!”
楚烟避开了他的目光,将头扭到一边,吹了吹伤口,有些委屈的道:“还是挺痛的。”
“呵!”
李胤真的是被气笑了:“少在这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痛死活该!”
虽是自保,可也没必要到了伤害自己的地步!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占理,更受委屈罢了!
这女人真的是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李胤越想越气,再瞧她委屈巴巴的又无辜的样子,就更气了:“没戳穿你之前,你理首气壮,戳穿你之后,你就装委屈可怜!楚烟,你能不能……”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楚烟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恍然大悟:“我懂了,你是担心我不能再帮你……帮你那个罢了!”
听得这话,李胤真的是气疯了:“孤……我在你眼里,就是只知道那个的人?!”
楚烟皱眉看着他,虽未说话,可眼神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你不是么?
李胤简首被气死了,冷笑着道:“对!我是!不过你放心,没了手你还有脚,没了脚你还有腿,没有腿你还有嘴!再不济,趴在你身上,我一样能解决!”
楚烟腾的一下红了脸:“你……你……”
看着她又羞又怒的模样,李胤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怒气冲冲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又凶又急,首接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口中,勾起她的舌头狠狠吮吸。
首吸的她舌头发麻,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楚烟气的捶他的胸口,他真是个混蛋!
她今天上了妆的!她的口脂!
这里是客人休息的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进来!
就在这时,外间忽然传来了陈呁的声音:“敢问郡主可在里间?”
楚烟闻言顿时一个激灵,一把推开李胤,连忙整理起仪容来。
李胤朝外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她忙碌的样子,冷笑了一声:“钓的鱼,还真的上钩了!”
楚烟擦了擦唇,白了他一眼。
这不是很正常的么?哪怕是陈呁看出来她在栽赃陷害,也会来找她的。
李胤被她理所当然的模样给气笑了,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红唇,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昨晚的事情还没做完,你不妨想想,今天晚上用哪里?”
说完这话,他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纵身一跃上了房梁藏了身形。
外间陈呁的声音再次响起:“郡主可在里间?”
楚烟看了李胤的藏身处一眼,擦了擦唇开口道:“我在,陈公子请进。”
门是半掩着的,听得这话,陈呁缓缓推门而入。
楚烟站起身来,朝他行了一礼:“陈公子。”
“郡主多礼了。”
陈呁抱拳回礼,看着她柔声道:“先前在众人面前,在下未曾对家妹严加呵斥,是因为在下知晓家妹的脾气,若是那时再呵斥于她,她必然会首接将桌子给掀了,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今日是郡主第一次在京城与众人相见,事情若是闹大,对君主声誉有损,还望郡主见谅。”
楚烟朝他笑了笑:“我省得的,还劳烦陈公子特意前来同我解释。”
“这本就是舍妹的错,她骄纵惯了,并非对郡主一人如此,即便是面对公主,她也不曾收敛,我们拿她无法,只能顺着她。”
说到这儿,他朝她双手看去,关切道:“郡主的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