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与她更贴近些,更亲近些。
他强忍着体内翻滚的欲望,抬起头来看着她哑声道:“知道咱两是什么关系了没?”
这人还真是得寸进尺!
楚烟推开他的脑袋,将衣衫拉了下来,轻哼道:“那你来说说,咱们俩是个什么关系?是有婚约,还是互诉衷肠,是非你不嫁,还是非我不娶?”
互诉衷肠是不可能的,他倒是可以诉,但依着她的性子,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她是绝不可能诉的。
非他不嫁就更不可能了!今儿个她还去相看了谭恒!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遇上了一个她?!
李胤看着她咬了咬牙,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西个字来:“非你不娶。”
楚烟闻言一愣,看着他眸色深深有些懊恼又有些认命的样子,唇角不自觉的有了几分上扬的趋势。
她连忙压了下来,轻哼了一声:“谁对我动心谁是狗,这话是谁说的?”
李胤闻言又是一噎,憋了半天,理首气壮的道:“不知道,我忘了!”
听得这话,楚烟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轻哼一声:“幼稚。”
这么大个人了,明明私下里发号施令的样子沉稳又有魄力,在这事儿上,却幼稚到了不行。
他要嘴硬,就慢慢硬着去吧!
楚烟气哼哼的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李胤不甘心的伸手摇她:“对非你不娶这西个字,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么?”
楚烟被摇的头晕,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谭恒在去年的时候,曾花名钱恒,佯装是江湖艺人去平阳捉拿逃犯。我见他气度不凡破绽重重,便将他唤到平阳王府,表演了五日喷火。”
“与你不同,他是个克制又明事理之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谭家不会蹚平阳的浑水,我与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