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首领。”狱寺隼人下了定论。
如果不清楚他的为人,只看他认真思考时的样子,很容易被他一身的学生气息蒙蔽。
出于对学霸的权威性的信任,你决定听一听他的想法。毕竟你虽然和他们同龄,但实际上阅历不同,看待问题时想法也不一样,不一定能够理解这个年龄的人的一些解题思路。
A高作为东京圈的名校非常难考。去年据说600多人赴考,实际只录取了八十多人,录取率不到15%。
狱寺隼人手上的这套题,便是该校去年的招生校考真题。
这么一想,你觉得可能选的这套确实不太合适。
虽然只是画在蛋糕上作为装饰,但如果小朋友一眼扫过去完全看不懂,那也不太好。要的就是能看明白的效果,这样才会有感触。
“不如就随便放些基础公式。”绪子坐在边上,嚼着蛋糕的边角料,“沢田学弟之前哪个部分考的不好,就放哪些。”
虽然但是……一旦去回想这件事,你就会痛苦地发现,小朋友的数学到处都是薄弱点。
其实,放基础公式对你来说也方便,毕竟应用题还有大段的文字需要写。这么一想,你又觉得绪子的意见还不错。
初一的数学,无非是各类图形的计算公式,写写画画难度不大。
这么想着,你弯腰就要往蛋糕上写。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狱寺隼人伸手拦住你,“这些对十代目来说不合适。”
“他应该看一些高级的东西。”
“比如呢?”你认真地看着他。
塑料袋在他身上哗哗作响,狱寺隼人托着下巴思索片刻后,沉声道:“波粒二象性公式、高斯定理之类的。”
你险些一口气撅过去。高斯定理你倒是知道,大学四年把你折磨地惨不忍睹的高数公式就是它!虽然你不知道波粒二象性是什么,但既然会和高斯定理比肩,这个什么“二象”也一定不是什么正常的公式。
你简直不敢置信:“你……你知道沢田数学考几分吗?”
“十代首领不需要会这些。”狱寺隼人毫不在意地摆手,“我都会替他摆平的。”
你不是第一次听到他的疯话,但依然无法习惯这种风格。虽说沢田纲吉能多一个交心的好友是好事,不过你实属受不了一味只会捧高的朋友。
你突然觉得,套着垃圾袋的狱寺隼人,就像是一个等待被处理的大垃圾。
总之,你无法接受他的建议。且不说这些知识点本来就不是初中生需要掌握的,万一小朋友突然指着其中某条公式问你——虽然你觉得这种概念极低,他更有可能在打开盒子看到满目的公式后,抽着嘴角吐槽或者抓狂。
但只是万一,万一他问了,你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啊!
难道还要告诉他,“这是你忠心耿耿的左右手的主意”吗?
就算狱寺隼人是学神一样的存在,但你不相信他能明白什么是“波粒二象性”。撇开这个概念,真要是能在这个年龄学会高斯定理,他还在小小的并盛町中规中矩读什么初中,直接跳级去大学念少年班研究生命起源哲理吧。
在你天人交战诽谤天才少年的间隙,绪子已经洗完手,借你的电脑查到了这个词语。
“一种和粒子、量子有关的物理‘现象’?‘解释’?‘定律’……?”她挑了挑眉,在纠结应该用哪一种语言去描述,“关于这个概念,狱寺学弟能解释一下吗?”
“这和我们无关。”
比起如何精确科学地使用专业词汇,现在,对着你手中的裱花笔虎视眈眈的狱寺隼人,才更应该被重视。他根本没有去听绪子说话,而是一直盯着你,似乎想要抢走裱花带主动权。
你几乎没有再思考,伸手夺过试卷。
“虽然能够明白你和沢田的友情,不过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喊了!”
要么让你顺顺利利的把公式裱在蛋糕表面,要么就喊到隔壁沢田纲吉来领人。
总之,什么“波粒二象性”,想也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