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论,以舌战群儒之姿,力荐自己和锖兔冒认为兄妹是最符合经济效益,以及最能防止锖兔来历暴露的说辞。
赶回家的路上,见月已经和锖兔交代了她捡到他时的地点和情形。
经过商量,他们一致决定隐瞒下他的来历,毕竟涉及食人鬼,还是瞒着点普通人比较好。
被忽悠的晕头转向的锖兔,最终同意了见月冒认兄妹的想法,还被迫灌输了一套见月临时编出的传奇身世。
听着见月滔滔不绝,毫不停顿地就编出一套有关他的来历,锖兔大为惊奇,真是独特的才能啊。
串好口供,见月就带着锖兔去了幸村家。
一进门,就看见幸村老爷子已在榻榻米上坐好,一脸严肃,旁边从小板着脸的美穗完美地融入了这三堂会审的氛围。
面对着正襟危坐的幸村爷爷,见月舌灿莲花,口若悬河,一通胡说下来说服了幸村老爷子。至于锖兔,则负责僵硬地跪坐在那,偶尔在见月的一个眼神下点头应是。
“对了,幸村爷爷,怎么还没见到婶子他们,还在城里吗?”讲到口渴的见月喝了一口水,眼睛四处看了一圈,却没发现其余人。
“唉。”幸村老爷子叹了口气,“翔太也12岁了,你幸村叔觉得是时候让他在城里见见世面,以后也好直接找工作。父子俩都在城里,为了避免长分离,优子决定一家人一起进城里生活。”
说着,他摸了摸美穗的小脑瓜,“他们先进城物色大一点的房子了,美穗就让我先带着。”
“见月,”幸村老爷子抬起头,看向了她,“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城里生活吗?”
他有些紧张,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们家都已经把见月当做家里的一份子,既然决定一起搬家进城,怎么能丢下见月呢,可是她现在找到了哥哥,还会愿意和他们一起离开吗。
见月愣了愣,一时没想到会收到这个消息。
虽然很遗憾,但见月还是不得不拒绝。
黑死牟就像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这些年来,她竭力隐瞒着自己和山下人家关系颇近的秘密,就怕他们会受到自己的牵连。
假如她搬走了,黑死牟他,会对无辜的村民们出手吗?
她不知道,也不敢赌。永远不要将生命寄托在他人身上,更何况那不是人,是一只不知道吃过多少人类的鬼。
“对不起。”她轻轻摇了摇头。
幸村老爷子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一旁安静坐着的美穗仿佛也听懂了他们的谈话,悄悄地走到她身边,默默拉住了她的衣角。
空气沉寂了下来。
“噗,你们这是干什么嘛。”见月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只是习惯在山里生活,何况也得有个人看着老屋。你们要在城里给我留一间房哦,我会时不时去城里蹭吃蹭喝哒。”
可恶,果然还是好不甘心啊。本来她就可以进城享受有电的生活了,现在还得呆在村子里当留守儿童!都是黑死牟的错!
被她一番捣乱打趣安抚了的幸村老爷子,最后还是缓和了神色,没好气地敲了敲她的头。
“知道了知道了,你的房间早就给你留好了。你在这陪美穗玩吧,我去给你们准备点饭菜,外面的饭菜不干净,还是家里的菜卫生好吃。”
见月笑嘻嘻地应下了,转头就去挠美穗的痒痒肉。逗这个面瘫小萝莉笑,是整个幸村家最大的娱乐活动。
顺带一提,活动的发起者,正是竹之内见月。
感受到气氛缓和的锖兔悄悄松了一口气,先前听见月的叙述就知道她和幸村家渊源颇深,可为什么她不愿意和他们一起进城生活呢。
难道,是为了他?
锖兔有些感动又有些愧疚,忍不住想弥补见月和幸村家什么。
想了想,看着正不余遗力骚扰两岁小孩的见月,锖兔静静起身,决定跟着幸村爷爷一起去厨房,权当是为了他们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了。
注意到跟在身后的锖兔,幸村老爷子有些惊讶。
虽然一开始怀疑这是个居心叵测的小子,可听完了见月编造出来的悲惨身世,再看看这孩子俊秀的脸上那道明显的伤疤,老爷子最终还是心软了。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就看看他想做什么吧。
这种和蔼的神色在看见锖兔站定在灶台前,准备生火做菜时戛然而止。
见月的哥哥,做饭会和见月一样粗犷吗?
老爷子试图婉转劝告,“没事儿,孩子,你大病初愈,我来吧。”
锖兔温柔了神色,却坚定地拒绝,“没关系,我来吧。幸村爷爷你去休息吧,我做饭就好。”
终于,在幸村爷爷心惊胆战的目光中,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成功出炉,直接征服了第一目击者——幸村老爷子。
当晚,见月多吃了两碗饭。
在得知这是锖兔的手笔后,见月满意地剔着牙,给了锖兔“贤良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