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照得透出一股昏黄,剩余的逐渐隐没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见月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连带着心脏也在止不住地颤动。
不是害怕恐惧,是厌恶和无尽的愤怒。
她举着烛火移动,将那些头骨仔仔细细,一个个地看去,看得格外认真,生怕漏掉什么。
视线流转间,见月发现不同于裸露在外摆放的头骨,柜子右上角,放着一个制作精美的陶壶。
见月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心里除了厌恶、愤怒外,陡然升起了另一股情绪。
有些酸涩,又有些不舍,整颗心像是被泡在苦涩的碱水中一样,难以形容。
她踮起脚尖,伸出手想要去够到那个壶。
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凉薄的笑意,自身后传来。
“让我瞧瞧,是哪只小老鼠跑进来了呀~”